黃金秋和郭家望喝著小酒,已經提前在慶賀勝利了,他們相信很快就會有好消息傳來的。
不過,郭家望還是有些沉不住氣,他時不時地朝著大門方向張望,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樣。
黃金秋十分自信,他拍著郭家望的肩膀說道:“賢弟你就放心好了,王司馬也是太原王家的人,這件事情他一定會安排得妥妥當當的,你就等著好消息吧。”
就在這時,派去打探消息的仆人回來了,郭家望站起來,迫不及待地問道:“事情怎么樣啊?官府抓走橋家那小子了嗎?”
那個仆人跑得很急,他擦了擦臉上的汗,神情尷尬,一時不知該說什么好。
黃金秋不耐煩地說道:“到底什么情況?趕緊說。”
那個仆人吞吞吐吐地,把酒樓門前發生的事情敘說了一遍。
“啊?怎么會這樣?”郭家望失望極了,一屁股坐了下來。
黃金秋被打了臉,有些惱羞成怒,他惡狠狠地說道:“橋家小子,你竟敢跟我黃某作對,你給我等著,我一定會讓你身敗名裂的!”
……
高寒和寧武是被老長官方云武煽動來的,經過一段時間的接觸,二人對這位小東家從心里認可了。
不過,二人還是有些不滿,因為在對付那幫混混的時候,沒有發揮二人的作用,讓他們覺得有英雄無用武之地之感。
這天,橋文對二人說道:“像你二人這樣厲害的人物,你們還能找來多少?”
高寒淡淡地說道:“東家,對付那幾個混混,我們兄弟二人足矣。”
丁武惜字如金,他揮舞了一下拳頭,說道:“對。”
橋文笑道:“我知道。不過,我有其他的考慮,你們照我說的去做吧。”
狗剩兒是楊木匠的兒子,今年12歲,一張臟兮兮的臉上,額頭上掏鳥窩留下的傷疤,黑乎乎的有些嚇人。
他從家里出來,準備到巷子口上去玩兒,路過橋文家的時候,被橋文叫住了。
“橋家兄長。”狗剩兒招呼道,
“狗剩兒,聽說你膽子很大,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橋文說道。
“那當然,不是我吹牛,在咱們巷子里,我的膽子是最大的。”狗剩兒下巴抬得老高,驕傲地說道。
“我有件事情要交給你,不知道你敢不敢去?”橋文說道。
“橋家兄長,你最厲害了,為你做事我愿意。”狗剩兒高興地說道。
“好,你去替我送封信。”橋文將手中的信封遞給了他。
狗剩兒念過私塾,認識不少字,他看了看信封上的名字,略微遲疑了一下。說道:“這件事兒可不太好辦哦。”
說完,他朝著橋文伸出了臟兮兮的手。
橋文笑道:“你小子倒會敲竹杠。”說著取出了十文錢,遞給了他。
狗剩兒高興的說道:“謝謝兄長,我去了。”
“機靈一點兒。”橋文在他背后叮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