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也是。”傻柱干笑了兩聲。
“所以,許大茂你到底想干嘛?”林紹文瞥了一眼后院入口。
“我想找個機會告訴人姑娘。”許大茂正色道,“把實情告訴人家以后,于莉要還是選擇閻解成,那就是他的事了。”
“如果于莉不選擇閻解成呢?”林紹文又配合道。
“那閻解成可就別怪哥們了……”
許大茂話音剛落,就看到一道惡風襲來。
嘭!
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許大茂腦袋就狠狠的挨了一棍子。
“閻解成,你瘋了?”于莉立刻沖進來拉住了他。
“許大茂,我打死你。”
閻解成紅著眼,推開了于莉后,抓著棍子對著許大茂就是一頓猛撲。
“哎呦,殺人了,閻解成殺人了……”
許大茂在地上不停的翻滾躲閃,同時還扯著嗓子大喊。
林紹文不動聲色的護住秦淮茹退后了幾步,可秦淮茹卻一個跨步上前,把兩瓶茅臺酒抱在了懷里。
“什么時候了,還惦記著這些。”林紹文哭笑不得道。
“這可是我家的東西。”秦淮茹小聲道。
“你呀……”
林紹文搖了搖頭。
“你不去幫幫許大茂嗎?等會真出事了怎么辦?”秦淮茹又問道。
“你真笨,你看著許大茂好像很狼狽,可你聽到他向我們求救嗎?”林紹文低聲道。
“對哦,他為什么不求救?”秦淮茹又問道。
這次林紹文沒說話,只是看了一眼正在不停勸住閻解成的于莉。
秦淮茹瞬間了然,合著這是苦肉計啊。
兩人在一旁說著悄悄話,傻柱卻在一旁樂不可支。
“殺人了,殺人了……”
許大茂的大喊,終于還是把人招了過來。
“住手。”
易忠海和閻埠貴同時開口。
閻解成微微一愣,但仍不解氣的敲了許大茂一棍子,這才紅著眼睛站到了一旁。
“你瞎胡鬧什么?”閻埠貴瞪著閻解成道。
“問他……”
閻解成瞪了許大茂一眼,轉身跑回了家。
秦淮茹見到于莉也紅了眼眶,不由伸手把她拉到自己身邊,安慰了起來。
傻柱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后,閻埠貴臉都綠了。
“無法無天,開全院大會。”劉海中厲喝一聲。
“對,這事得開會。”閻埠貴也喊道。
易忠海看了一眼林紹文,卻見到他無辜的聳了聳肩,開大會的熱情頓時消失了一半。
他如果想找許大茂的麻煩,什么時候不可以找?如果能找到林紹文的麻煩就好了。
但兩位管事大爺都開口,他也不能拒絕。
大院。
秦淮茹回去把酒放好以后,順手拿了兩個板凳和一些瓜子,到院子里放著,邊放還邊罵,“林紹文,你說好我給你拿凳子,你給我一塊錢的。”
“行行行,一塊錢,一塊錢。”林紹文敷衍的擺了擺手。
其他人頓時羨慕了。
難怪秦淮茹日子越過越好了,有個這么豪橫的鄰居,每個月不知道可以賺多少錢。
“咳咳咳。”
易忠海清了清嗓子,痛心疾首道,“各位鄰居,咱們院里出了一件性質非常惡劣的事件,那就是許大茂……你站起來。”
鼻青臉腫的許大茂站起來以后,還對著張媒婆身側的于莉咧嘴笑了笑。
原本來垂涎欲泣的于莉瞬間低下了頭,肩膀還一聳一聳的。
“小于。”
張媒婆見狀,不由低喝了一聲。
大庭廣眾之下,兩人眉來眼去,想什么樣子。
“許大茂,你為什么在背后說人家閻解成壞話。”劉海中拍著桌子吼道。
“我說什么壞話了?”許大茂不干了,大聲嚷嚷道,“你們評評理,我只不過就是說閻老西,不是……三大爺家里負擔重,一人的工資要養六口人,我有沒有說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