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尼,為什么你總是要大清早才醉醺醺的回來別人的丈夫每天早上都會精神抖擻的出門工作,而我的丈夫卻每天晚上不知道去哪兒鬼混到早上才回來我真是受夠了”
“放屁,你受不夠,你根本離不開我。”
不顧女人的驚叫,他抱著女人的身體將她舉起,女人拿起飯鏟朝著邦尼的腦袋上輕輕拍打以示恐嚇,卻難以起到絲毫作用,被邦尼輕松扔向沙發。
“安德魯還在睡覺,而且我還在煎餅”
這話提醒了邦尼,小心翼翼的抬起頭,像做賊一樣湊到嬰兒車旁,看著還在熟睡的安德魯,他不禁松了口氣,哄孩子這事兒他來不了,萬幸沒把這小祖宗吵醒,不然這一上午就別想干別的事兒了。
他縮回頭,女人還被他壓在身下,雙手抱懷怒目直視著邦尼,見狀,邦尼豎起食指放在嘴巴噓了一下,才壓低了聲音,用蚊子大小的音量湊到女人耳邊。
“那我們悄悄的來。”
“你滾吧,鍋真要糊了你再不正經我就把安德魯喊醒。”
邦尼立刻舉雙手投降,規規矩矩的坐在一旁,將襯衫脫下,直穿著一件白色坎肩,露出精壯的肩膀,見女人慢吞吞的爬起,又沒忍住朝她屁股上輕輕踹了一腳。
“不是鍋要糊了嗎還不快去”
“你個王八蛋喝死算了,我好改嫁個好男人,嫁給你真不知道我是做了多少錯事。”
“早上吃什么我要餓死了。”
“我做什么,你就吃什么,你沒有資格挑三揀四餓死了最好。”
話雖如此,早餐卻很快被女人端上餐桌,一杯咖啡和剛烙好的玉米餅,邦尼雙手叉腰來到餐桌,見又是吃這個,皺起眉頭,手指捏住圓餅,翻了個面又看了一眼,就扔在一邊。
“每天都吃這種東西,我是騾子嗎還是牛烙的已經糊了”
話還沒說完,便被女人駁斥“還不是你做的好事,你不想吃可以不吃,你給家里留下的錢只夠做這些,你還想吃牛角包和德國熱狗嗎想吃你就多賺些錢回來”
“我還不能抱怨兩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