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夜下,安土宗內亂了套。
宗內的幾個供奉客卿御風飛來,五六人聯手圍攻變化為灰鼠的嚴言信,嚴言信鼠嘴一張,吐出一枚黃色小印,瞬間放大,砸向一個神游三重的修士。
在眾人圍攻下,他雖然形勢危機,但并沒有陷在絕地。
單打獨斗,這兒所有的人都不是他的對手,眾修出手,匝地寒飚,雪卷風涌,勁勢強猛,多種靈器,交錯閃耀。
灰鼠在沖右突,想野蠻撞擊對手。
三個嚴家修士聯手布出的土墻術,都擋不住他的沖擊,但他想撞到另外三個嚴家修士也不容易,至于飛遁在天的人,則更難攻擊到。
那枚黃色的土印靈器,威力雖大,但速度有些欠缺,并沒有給眾人帶來麻煩。一翻博殺之后,嚴言信周身的黃光越發淡薄。
鼠頭上浮出一個人臉,他獰笑一聲道:“嚴昌蒲,嚴尚言,嚴曾亮,你們背叛了嚴家,你們不得好死。”
“嚴言信,你修習旁門左道手段,走火入魔,你會給家族和宗門帶來巨大風險和災難,我嚴昌蒲為了家族,只能大義滅親,你給我去死吧
紅臉的嚴昌蒲飛身而起,催動氣血之力,雙掌猛掄,幻起數重威猛的掌影,掌法驚奇怪異,連揮帶劃,好似隱藏著諸多變化。
七八股銳厲勁風,發出撕風怪嘯,八道掌影向著灰鼠罩去。
這一套掌法,原本是后天武者的掌法,叫開碑掌。
嚴昌蒲使出,絕對可以輕易開石裂碑。
掌風要轟到時,灰鼠跳起往地上一撞。
“不好,他要土遁!”嚴尚言驚叫。
在他的驚叫聲中,灰鼠鉆入了地底,消失不見。
“嚴二爺,這是怎么回事,嚴宗主身上怎么有如此濃郁的煞氣,這不僅僅是一般的旁門左道功法吧。”褚天孫叫道,他是散修,被安土宗招來的供奉客卿。
“褚兄,先別問怎么回事,你先助我斬了嚴言信,你也瞧見了,他走火入魔,我承諾,我執掌安土宗和嚴家后,給你的靈石漲三成”
“其它道友,都一樣,都漲三成!”
青衣的褚天孫一拍胸膛:
“錢不錢的我無所謂,我就是喜歡跟著豪爽的二爺干,說吧,你能找到遁地的老鼠不,我幫你殺了他!”
“好,殺了他之后,他的寶物諸位道友均分,但有一物是我嚴家所有,我得收回”
約定好后,眾人追了下去。
寒冷夜空,飄起雪花,積雪越來越厚,安土宗一些低階弟子聽到了宗內的動靜,但沒有師長的命令,根本不敢出來詢問。
他們只看到幾道遁光飛向宗外。
“褚兄,龐兄,楚兄,你們跟緊我,尚言與曾亮在地底追他,他逃不了的”嚴昌蒲喝道。
其實嚴昌蒲也是會土遁的,但是他得給這幾個不會土遁的供奉引路。
清晨。
蕭七和王平落下遁光,略作休整,再度上路。
“師兄,我曾打聽過,安土宗內嚴家神游修士有五六人,宗主修為以達神游后期,還有招攬來的散修,也有好幾人,咱們要不要悄然掌握證據,再表明身份,喝退那被嚴家招來的散修,然后滅了安土宗。”
蕭七頭都不回,“不用這么麻煩,直接殺上去,簡單了事!”
王平:“……”
在前飛遁的蕭七突然遁光慢了下來,目光盯向前面的風雪。
“師兄,有發現?”
“嗯,有幾個修士,正快速向這邊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