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十七問道:“永寧郡主的傷,可大好了嗎?”
門房笑嘻嘻地道:“大人,你想想,郡主能跟著太子妃出巡,身體自然是好的。”
張十七點了點頭,又問道:“兄弟,你可知道,永寧郡主跟著太子妃具體去了哪里,所為何事嗎?”
門房依舊笑嘻嘻地道:“大人,小人看您是徐府的人,才跟您說了那么多,其他的人事,別說小人是真不知道,就算知道,小人也不敢說啊,否則我頭上這六斤四兩,說不定就保不住了。”
張十七知道門房所言非虛,換成徐府的人,也絕對不敢任意透露府中的信息,他只好道:“等郡主回燕王府后,麻煩您轉告郡主,就說徐府的張十七來找過她,她方便的時候回條信息給徐府。”
門房一愣,反問道:“你便是徐府的張十七?”
張十七點點頭,心里升起了希望:“是啊是啊,怎么了,永寧郡主是不是跟你交代了什么話,要你告訴我。”
門房無可奈何地從口袋里掏出銀子,遞回到張十七的手里:“兄弟,這筆銀子,我沒法賺了,老實告訴你吧,燕王妃特別交代過,不能透露任何關于永寧郡主的信息給你,也不能把你的任何信息傳遞給永寧郡主。”
張**為惶急,連忙追問道:“為什么?”
門房哭笑不得地看著他,反問道:“兄弟,你覺得,王妃交代的事,我敢問為什么嗎?”
張十七心下黯然,也更為惶恐,他猜不透燕王妃的目的,可這一切顯然不是什么好消息,他似乎看到林若初正被燕王妃趕著慢慢遠去,走向他根本無法理解的遠方。
而他,又要怎么辦?
林若初自己,又怎么想?
他定定神,從懷里摸出一張二百兩的銀票,塞到門房的手中,然后道:“兄弟,反正燕王和燕王妃都去了北平,平時府里也不會盯得這么嚴,你一定要相方設法把我來看過她的消息傳給她。
如果她有回信給我,我再付一倍的銀子,我想,就算你在這燕王府中做到白頭牙齒掉光,也不可能賺到這二百兩銀子的,對吧?”
門房嚇了一跳,他把銀票拿在手上好好鑒定了一番,將信將疑地看了看張十七半天,問道:“兄弟,你這銀票,莫不是假的吧?一出手就是二百兩,你這也忒大方了吧?”
張十七道:“你只管先拿這銀票去錢莊里拿銀子,等拿到了銀子,你再辦事,行了吧?”
門房把銀票小心翼翼地卷起來,揣進懷里,點頭道:“錢不錢的其實我倒不是很看重,我只是看重兄弟的這番深情,這個忙,兄弟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