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郊環視了一眼說道:“現在消息真假還不知道,老六,先派出人去談談,然后也問問其它兩家是什么心思,這一次朝廷過來可沒準備跟咱們好好相處,一個不好,這個年都不用過了,若是咱們三家再不聯合在一起,還不如為喂豬婆龍!”
眾人聽到豬婆龍明顯的打了一個寒顫。
孟郊低聲笑道:“朝廷是什么想法,咱們不用去理會,度過這一關咱們吃香的喝辣的,渡不過,嘿嘿!”
而在家中的狂書生的杜寧笑瞇瞇的聽完屬下的介紹后笑道:“這么大一筆錢,朝廷卻沒想著悄無聲息的運進來,反而這么大張旗鼓的安排,其中若是沒有貓膩,打死我都不信,唉!沒想到現在的皇帝比那煬帝還要精明一些!”
屬下不答話,一時間屋內有些安靜,杜寧搖了搖紙扇說道:“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昆侖!哎,想到這皇帝,就想到了寫這句話的才子房遺愛,前兩年在江南闖下偌大的名聲,沒想到竟然是皇帝的走狗,這走狗一多啊,事情便有些看不透!說不定這一次的事情就是一個陽謀,人家偷偷的運進來還真有可能被咱們給陰了,但是這么光明正大的,嘿,咱們還真不敢輕舉妄動!”
“狗官聰明啊,這聰明自有聰明誤,在這水面上,咱們才是真正的土皇帝,他們又能蹦跶什么?去,告訴兄弟們,若是有船來,咱們就劫了,不給那兩個傻蛋留一文錢!”
“屬下遵命!”
杜寧便點了點頭讓他下去,然后又輕輕的哼了起來,若是細聽會發現,他哼的便是房遺愛前段時間才做出來的詩,靜夜思。
......
趙德言現在過的很苦逼,這寒冷的風已經快要把他給凍死了,他在大雪天還是迷路了,而且現在到了一個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背上的肉干還剩下一點,他舍不得吃,已經五天沒有看到人了,眼睛雖然涂抹了黃油,現在還是疼的厲害,有種快要瞎了的感覺。
他趕緊把頭低下,然后使勁的把雪挖開,看到地上的綠草這才一動不動,等了一會又繼續前行,如此這般,當黑色來領的時候,趙德言很想回到頡利的身邊,就算是被處死也認了,但是他又舍不得現在就死,這一次立下大功,回到朝堂那就是加官進爵的天大好處,他舍不得死。
死命的吃了一些草根,趙德言把雪繼續挖開了一塊,晚上就睡在雪坑里面,挖陷進抓到的動物皮毛剛好用到,躺在雪里面,趙德言再次鼓起勇氣,明年準備辨別好方向,再走回去試試。
當第二天早晨太陽升起啊的時候,冰雪融化的水滴滴在了趙德言的嘴角。
趙德言睜開眼睛,推開上面的雪,陽光便直射在趙德言的身體,暖洋洋的很舒服,這給了趙德言很大的鼓舞,便快速收拾好東西,再一次的沖進茫茫的平原之中。
而這一次,他的運氣很好,走不不遠便看到一個帳篷,懷著忐忑又恐懼的心里,趙德言在外面打了招呼。
門簾一開,走出來一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