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把價碼都開到這種程度了,條件還寬松得很,但余秋也只能先說,要和股東們認真商議一下。
回到了酒店房間,余秋仍然有點暈乎。
他現在最需要的就是非爺,因為非爺是真正的大股東。
而且這事透露著詭異啊!
他也不麻煩了,直接給方欣雨撥電話:“非爺在不在?急事!”
“額……你直接打給他就行,他在那邊小房間。”
余秋有點無語。
以前這個時候,不是都已經睡在一起了嗎?
非爺說過晚上一般都在臨幸的……
他一個電話打過去,開口就問:“鬧矛盾了?分居了?”
非爺聽得莫名其妙:“說啥呢?我在寫東西!”
“這么晚了還在寫?”余秋問道,“寫什么啊?”
“你還急著打給方欣雨,有什么事?”非爺沒回答他。
余秋這才把今天跟劉同斌聊的內容詳細復述了一遍,然后問道:“這到底是個什么意思啊?我怎么覺得好像有坑似的?”
“能有啥坑?”非爺也有點意外,但是很淡定地說道,“具體的過程,自然有專業的隊伍從資金、法務、權責方面界定清楚。好事啊,老雷和姜總也不缺錢,這個估值跟投得起。”
“不是這個啊!是那個趙小凱!劉同斌說他對我很感興趣,啥意思?”
非爺帶著笑意問:“你都嫁人了,怕什么?”
余秋無語:“非爺,說正經的。”
“媽的,三天兩頭不說什么話,一說就說正經的有什么意思?”
余秋不知道他怎么突然有這樣的感慨,于是就樂呵呵地笑起來:“那先說點不正經的。又到了你最喜歡的季節,現在火辣辣的大美人躺在隔壁,你寫什么東西啊?現在不都知道你的身份了嘛,寫什么就在她那邊寫不就行啦?紅袖添香,多美!”
非爺冷冷地說道:“幾天不罵,上房揭瓦,你又拐彎抹角地寒磣老子是不?”
“冤枉啊!我是以為你在她那邊,才先跟她打電話的,比較意外嘛。”
“朕想去就去,門永遠給朕敞開著在。”
“敞著門開空調?有點浪費吧?”
非爺不耐煩地說道:“行了別貧嘴了。”
“那趙小凱對我感興趣是什么意思?你在那邊有沒有觀察一下他?”
“我對他又沒興趣,老觀察他干嘛?”非爺先這么說了一句,然后還是回想了一下,“這家伙每天過得跟神仙一樣,安排他雇的三個人每天干點活,抽空錄一錄視頻,然后就看書。看得還挺雜,政治的軍事的歷史的外交的都有。”
“……你這不是觀察得聽仔細嗎?”
“朕的村子,每天總得巡視巡視!”非爺懟了這么一句,然后說道,“那個劉總說他對你感興趣?”
“他說的是很感興趣!說得我頭皮發麻。”
“呵呵。”非爺的笑意聽起來有些意味深長,“難道他看了你拍的《余味》,覺得你是個能待在家里把飯做得好吃的賢惠男人,眉清目秀的,還事業有成,做你背后的男人感覺很有征服欲?”
余秋聽得賊不自在:“別開玩笑啦,分析一下,不搞清楚我覺得有點不對勁。”
“這有什么可供分析的?一個男人對另一個男人很感興趣,如果不是這方面,那當然就是另一方面了。”
“哪一方面啊?我聽得迷迷糊糊的。”
非爺想了想說道:“其實我一開始確實挺好奇的,這家伙又不缺錢,在城里買了三套別墅搞成個大院子,跑到這邊來干什么。你開始提醒我說也許是為了方欣雨,但這么久了,可以確定不是。大概因為方欣雨是個大傻妞,不是他的菜。當然,也不排除他喜歡的是眉清目秀做飯好吃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