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美洲,有一種植物能夠纏住一個人的身體。
那個人越是掙扎,想要擺脫,植物就勒得越緊。而在斬斷這讓人窒息的藤蔓無力墜落后,芬芳的香甜和苦澀的汁液,會攜帶一種奇怪的味道竄入鼻中……
“吸血鬼之吻?!!!”格里南驚訝的呼喊,再也無法平靜了。
“你叫它吸血鬼之吻嗎?”
麥克從黑人馬丁.路德.金的手里接過藤蔓,捏開一點兒藤蔓的表皮,就感覺有些兒暈眩了。
藤蔓傷口傳來的香甜味道會讓人迷失了自我,沉睡在夢中像是死去一般,人卻并沒有死,只會在沉睡中腐朽,嘴角也保留著一抹淡淡的微笑……
“你剛才說我的植物學比不上你,其實錯了。你知道嗎?我和白人學了很多東西,和黑人學了很多東西,和印第安人也學習了很多東西。我知道有一種恐怖的植物叫作罌粟,有一種可怕的經濟產品叫作鴉片,還有別的比如大麻,而這一種植物在印第安人那兒叫作【安樂者的嘴角】,不會上癮,卻擁有著上述幾種東西其它的全部功效,是印第安人畏懼而且渴望的魔鬼。”
常年抵抗著北美洲罪惡煙云的反噬和威壓,麥克的精神無比強大。
所以在短暫的暈眩之后,麥克就堵住了藤蔓的傷口,沒有讓藤蔓香味的影響力擴散出去的道:“另外,它還擁有阻止傷口愈合的功效,只要涂抹一點兒汁液在傷口上,就可以放干凈一個人全身的血。”
“你想怎么樣?麥克!我說過我的后面還有人!不是馬南騎士!你如果把我打殘或者殺死的話,你即將面對的是足夠顛覆整座弗萊克城的大人物的怒火!”
格里南無法鎮定了。麥克在他眼里像是萬能的魔鬼,把他最可怕的手段也給找到了。
“不,我只是抓到了一個殺害無辜孩童的兇手罷了。”麥克笑了起來。
“你沒有證據!我說的一切都是你屈打成招的!”格里南想要反口。
“我可以找到證據啊。”
“你找不到的。”格里南冷笑起來,自認沒有留下任何可以定罪的證據,看到麥克嘴角的笑容時卻打了個寒顫,渾身發抖的怒吼起來,“麥克!你想要栽贓我?”他大聲問。
“不是栽贓,因為你承認自己是兇手的時候太正常了,加上我尋找的線索,可以確定兇手就是你。栽贓兇手的話……唔,栽贓真兇算是栽贓嗎?”
“我不會承認的!我要上訴!我要找馬南騎士大人和弗萊克男爵大人給我做主!”
“非常抱歉,死人是不會上訴的。”
麥克輕描淡寫的話語讓格里南臉色大變,不等格里南反應過來,麥克已經把【吸血鬼之吻】,或者說【安樂者的嘴角】遞給了馬丁.路德.金。
“黑人的身份非常好用。”麥克笑了一句。
馬丁.路德.金停頓了一下,跟著笑了:“是的頭兒,黑人的身份非常好用,因為黑人是不會反抗的,特別老實,所以黑人說的話做不了證據,卻也是最有力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