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剪梅
雨打梨花深閉門,忘了青春,誤了青春。賞心樂事共誰論?花下**,月下**。
愁聚眉峰盡日顰,千點啼痕,萬點啼痕。曉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寫完之后,宋遠玄直接將這首詞遞到了王長安的手里,雖說蘇長遠和沙文淵都是正二品的大員,但他們都是王長安的學生,這兒又是在白鹿書院,總是要先尊重他。
王長安看完之后,將字遞到了蘇長遠的手里,最后流轉到了沙文淵的手里。
三人看完,沙文淵這才揚聲道:“掛起來,讓所有人都看一看!對了,令云長,你還沒寫完嗎?”
“寫完了,請大人過目!”令云長應了一聲,將詩遞到了沙文淵的手里,沙文淵不由怔了怔,扭頭看了王長安一眼。
直接把詩遞給他,這的確是不太懂禮數,完全忽略了王長安。
王長安卻是并不在意,對于他來說,經歷過了太多的風雨,不會因為這種失禮的事情而生氣。
三人看了一遍,沙文淵這一次點了點頭道:“這一首詩的確是一下子就能看出彼此的水平,宋御史,這一次恭喜你了!”
令云長一怔,退了幾步,一臉難以致信,接著抬眉看了一眼一側剛剛掛出來的那首詞。
宋遠玄不僅僅詩寫得好,字寫得更好,所以四周直接傳來一陣的嘩然音。
“滄海公子果真是不凡啊,沒有任何醞釀就寫出了這等詩詞,而且這字寫得真是堂堂正正,帶著幾分風骨。”
“人說字如其人,能寫出這樣一手漂亮的字來,滄海公子果然是翩翩公子。”
“相比起來,令郎中的確是差了一些,不管是字還是意境,都達不到滄海公子的水平。”
令云長的臉色一陣蒼白,隨后慢慢退了一步,隨后行了一禮,急匆匆轉身離開,也不好意思在這兒停留了。
沙文淵笑了笑道:“諸位,我現在宣布宋御史為這一次的詩王,大家沒有什么意見吧?”
“沒有!”“實至名歸!”
沙文淵揚聲道:“那么詩王就是宋御史了,一會兒發放詩王的獎勵。”
宋遠玄先對著三人行了一禮,接著扭頭對著所有人行了一禮道:“多謝各位同窗的認同!”
“宋御史,以后能不能多寫一些字,讓我等也好有個收藏的機會?”
“不錯,我可以出一千兩銀子!”
所有人都很激動,宋遠玄覺得在這種場合不太適合說太多的話,以他的性格,答應的事情基本上就得辦到,所以他并不想許下太多的承諾。
“諸位同窗,那我這就過去了,回頭有緣再見!”宋遠玄揚聲道,轉身走向一側。
王長安取了一幅卷軸,遞到了他的手里,隨后又送了他一個小盒子,整個過程中基本沒說過什么話。
一側有人揚聲道:“院首,要不要說幾句話啊?”
王長安這才微微一笑道:“在這里,我要先重復一下宋御史的話,做人還是要低調一些,世上的事,不會因為你高調就能比別人強。
在這一點上,我覺得宋御史做得不錯,真正有本事的人,素來不會計較于身外其他的事情,因為真正的才華足以閃耀千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