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沒再回答。
江平暗自嘀咕,“這系統,也是一朵帶刺的玫瑰呀,夜玫瑰還能調戲一下,這系統是一下都不能調戲呀。”
當下趕緊收起了自己的小心思,江平便和夜玫瑰一起來到了先前他已經粗略考察過的一家武館,
這家武館的名子很飄逸,叫清風武館,
下車之前,江平拍了拍夜玫瑰的香肩,然后還在滑膩處捏了一把,交代道“寶貝,在這里等我,我可能會有危險,”
“你現在就很危險……”夜玫瑰側目盯向江平按在她肩頭的咸豬手,俏眸帶煞“我給你三秒的時間,如果三秒后你還不將手拿開,我不敢保證你的手指會斷幾根……”
江平聞言惱火不已,放狠話道“有種你別用手,你用刀,你不用刀你就不是一個,呃,不是一個女人……”
“成全你。”
夜玫瑰紅唇微啟,舌尖一吐,立即寒光一閃,一枚剃須刀半吐在外,然后銀牙一咬,咬在齒間,然后玉頸一扭,竟如柔術高手一樣幾乎將頭扭到了肩上去,齒間的剃須刀劃向了江平的手,
這一系列的動作說時遲那時快,幾乎是在三秒鐘的時間完成的,快得看不清楚,三秒后鋒利的剃須刀劃在了江平的手上,
結果,剃須刀被超級防彈衣擋住了,江平抽了手在女人最靠前的部位上撈了一把,然后飄然下車。
夜玫瑰再強悍必竟還是一個女人,而且她那身體最靠前的部位從來沒給男人染指過,突然遇襲之下讓她也頗是凌亂,
雖未驚呼但她還是本能地護了一下,就沒有“追殺”那只咸豬手,看著江平頭也不回走去的背影,她又羞又怒,還無比的驚疑,心說不是吧,我那一招從未失過手,而且剛才明明是劃在了他的手上,當時他的手就應該是皮破血流甚至連手指都要被削下兩根,
結果好像……沒事,全無大礙。
就在她驚疑之際,江平揚了揚那只咸豬手,作出告別的手勢,
她定睛看時,那只可惡的咸豬手居然……完好無損。
“不可能,怎么可能會這樣?這個臭家伙,怎么變得如此之強了?”
夜玫瑰看過去的眼神充滿了驚疑,發現這個剛開始接觸便一覽無余的男人,隨著了解的加深,反而越來越神秘,越來越讓她看不懂了。
到了清風武館,江平先是對清風武館進行了一番的了解,里面的接待人員告訴他,這家武館的老板是個女的,名叫武清風,也是一個練家子,
而且她本人也授徒,武館長年對外招收教練,不過招收條件很苛刻,那就是,基礎的武功修為且不說,還必須懂一門絕技。而且還要練至精深的那種。
“實不相瞞,我就是來應聘教練的。你們老板在嗎?”江平道,
“我一直都在。”一個清冷的聲音響起,然后就見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子走了過來,
這女人一身的白色的武服,個頭不高不低,恰到好處,身材不胖不瘦,恰到好處,長相不妖不媚,不洋不土,也恰到好處,很人一種很特別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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