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說花錢請專業人士什么的,先不說花費得多少。就說一旦失敗,那后果就沒辦法安排了。
王霄失笑擺手“你想什么呢,把我當什么人了。咱們是朋友,我怎么會找你拿錢用呢。”
白西服低下了頭,他知道之前那一千五百萬円算是打了水漂了。
“事情是這樣的,你也知道我是怎么過來的。所以想要在這邊弄一個合適的身份,拿張綠色卡片什么的。這件事情就麻煩你了。”
白西服是真的忍不住了“王桑,這件事情,太難辦了。”
島國的綠色小卡片很難拿,各方面的要求條件都很高。
說到底,白西服只是一家小小的財務公司的老大,就算是能辦下來,也得付出大筆的資源出去。
這可跟咬牙再給個二三百萬円完全不一樣。
王霄微微一笑“我也不讓你白白幫忙。這樣吧,我聽說你這里有些業務不好處理的。我可以幫你處理掉,酬勞的話你看著給。你在幫我把身份的事情解決掉怎么樣。”
財務公司的業務不好說,總會有些不好處置的。就像是什么組,什么會的老大們和財務公司有了業務來往,可卻不愿意歸還什么的。
“別想了。”王霄直接打斷了還在權衡得失的白西服“把單據都給我拿過來。”
白西服一咬牙一跺腳,最終還是同意了下來。
從保險柜里拿出好幾本厚厚的文檔過來,恭敬的放在王霄的面前“按照規矩,二一添作五...”
資料上和財務公司有往來的,都是一些看著身份就知道不好招惹的人。
看完之后,王霄掏出根香煙。那邊白西服立馬上前劃開了打火機。
吐出口煙圈,王霄淡淡的詢問“卡片的事情,多久能完成?”
白西服猶猶豫豫的沒有說話,只是用目光看著王霄面前的那些文檔。
王霄瞬間明白過來,這是不見兔子不撒鷹。
隨意的拿起了一份檔案,王霄起身向外走去“那就先找這位流星會的眼鏡蛇談談。”
東京都一家俱樂部內,眼鏡蛇正在與客人喝酒談事。
明亮的燈光,舒緩的音樂,甜美可口的香檳酒。在這種完美的環境里,眼鏡蛇暢談說笑,與身邊的客人談論著生意上的事情。
然后這個時候,房間門外響起了一陣喧囂聲響,打斷了眾人的談話。
眼鏡蛇疑惑的向著房門看去,然后就看到房門被撞開,自己的心腹手下被人掐著脖子推了進來。
隨手將人仍開,王霄直接在光著腦袋,脖子上露出蛇形刺青的眼鏡蛇身邊坐下。
伸手拿起案幾上的香檳酒,找了個空酒杯倒上“你就是眼鏡蛇?”
光頭冷冷的看著王霄“你是哪個?”
之所以沒有立馬動手,那是因為他知道屋子外面少說也有七八個手下。而之前被王霄好似小雞仔一樣掐著進來的那個,更是手下最能打的一個。等閑三五個人根本就進不了身。
王霄能輕輕松松突破阻攔來到這里坐下喝酒,絕非等閑人物。
王霄手中端著酒杯,側頭看著他,然后微微一笑。
‘啪!’
香檳酒瓶直接砸在了眼鏡蛇的光頭上,酒水血水一起緩緩流淌下來。
屋子里活躍氣氛的女人,被嚇的尖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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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滿眼都是陰毒之色的眼鏡蛇,王霄笑了“我問,你答。明不明白?”
強忍著劇痛的眼鏡蛇沒說話,可那目光真是恨不得把王霄給破開吃了。
‘啪!’
又是一酒瓶過去,這下眼鏡蛇直接從沙發上癱倒在了地板上“看你大爺呢。在我面前耍狠,你差太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