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察覺到了商宏權是自家下屬的侄子,一時間申不害的老臉一紅。這般明目張膽的利用人家侄子的確是有些不好意思,只見申不害撫慰著中年男子開口講道:“不過你也不用擔心,楚越國是不會動他的,因為我們這些人就是韓國的臉面,一旦出了問題可是要和楚越國不死不休的。
連續經歷大戰的楚越國已經是沒有精力和實力同我們韓國開戰,同樣的,我們韓國也是沒有實力和精力同楚越國開戰。但是,韓國的臉皮真的被撕破了,那么滅國之戰的開啟是一定的。”申不害將其中的關系厲害講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聽了申不害的話后,中年男子原本壓抑的心就更加壓抑了,心想,申大人,你這話講的還不如不講。真是完全讓我的心提起來了。原本就放下的心突然提了起來,不為別的,就為只怕那個萬一啊。
畢竟凡事都只怕萬一!
這邊暫且不說,只見年輕氣盛的商宏權出了韓國的使臣房間后,直接奔赴前廳大堂,四周的侍女看見他行著禮節都被他給忽視了過去。
年輕的商宏權,氣勢洶洶的走進前廳大堂。
只聽見啪撻一聲,商宏權重重的將手掌放在了柜臺之上,看著面前的前廳接待小吏,雖然他滿臉堆砌著笑,溫和的問他:“這位大人,可是有什么事情!有什么需要,我們外務客棧一定給大人您準備好。”
但此時已經怒氣上頭的商宏權自然是毫不在意,根本就不給他好臉色,當即壓著心中的怒氣冷聲道:“去,叫你們管事的來,這里沒有你的什么事情。”
“大人,這么晚了,我們管事的不在!大人,您實在是有什么需要的話,可以和我們講的,我們一定給大人您辦的美美的!”聽到商宏權的冷言冷語,那小廝繼續充斥著笑臉,語氣平和恭敬的對商宏權開口講道!
“你們管事不在,你們管事去哪了!今天,我就要見到你們的管事,如果在一刻鐘之內,見不到你們的管事后果自負!”商宏權見他依舊和自己打著哈哈,強壓著心中的火氣開了口,只是語氣中帶著不善和怒氣。
“大人,我們管事真的不在,他被上司主管外務邦交的大臣顧宗勝叫走了,到現在還沒回來。大人,您真的要有什么問題后,請和我們講,我們一定會讓大人您滿意的。”那小廝顯然是看出了商宏權的不善和言語中的憤怒,可卻只能按照實際告訴他,并且再次提醒商宏權他們可以幫助他。
此時的商宏權在聽到管事的已經被外務邦交的大臣叫做了還沒有回來后,腦子就嗡嗡的,原本想要打小廝的手也放下了。
只是冷聲的開口詢問道:“你們管事的從什么時候走了啊!”
“回大人,是今天下午朝堂的會議結束之后,主管外務邦交的大臣顧宗勝將他給叫走了,有一些時間了。往常這個時間,管事的也應該回來了,只是,今日不知道怎么回事,還沒有回來!”那小廝帶著不解的如實稟報。
“好了,既然你們管事不在,我就不為難你了。就勞煩小哥你給我們安排一些吃食吧!這么晚了,我們也有些餓了!”商宏權看向柜臺的小廝開口講道。
那小廝滿臉堆砌著笑意:“好勒,大人,送到大人們的房間嗎?”
“嗯,是的。不要送錯了。”商宏權對著小廝囑咐著說,隨后就腳步匆匆的急忙向自己等人的房間走去。
商宏權進入房間后,房間里的人都沉默著,商宏權自知理虧也不敢再說什么,只是坐下后就直接將自己的經歷講了出來。
聽過之后,申不害的眼中閃著亮光,顯然是已經明白了這楚越國打的什么計謀。
這是故意吊著他們,壓他們的性子來著。
申不害不屑的一瞥,既然你們吊我們,那我們就裝作不在意。
到時候,你們總歸是要見我們的。申不害如此想到,當即打定了主意,原本慌亂的心此時也穩住了。
只是,申不害不知道自己的猜測和實際出入是有著巨大的相差的。
他不知道,這只是楚越國邦交外務大臣顧宗勝為了維護楚越國名聲的一個小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