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實在不行,咱們也來點狠的吧,他們黑,咱們就比他們更黑!”龍源妮的小臉蛋泛著蕭殺冷光。
耿衛華的嘴角牽動了一下,忙安撫道:“妹子,先不急,我先幫你們去打聽一下這個青銅鼎的情況,或許能通過中間人買下來,實在不行再商量其他的法子……”
他清楚這些南疆巫醫的手段,如果真把他們惹急眼了,把澳港鬧個天翻地覆都有可能。
忽的,耿衛華想到了什么,猶豫了一下,問宋澈:“要不試試找仇經堂?”
一看宋澈皺起的眉頭,耿衛華連忙道:“我當然知道你們的過節,但此一時彼一時,現在仇經堂不是對你服軟了嘛。”
宋澈試探道:“仇經堂和鴻蒙拍賣公司有關系?”
“沒錯,他們的父輩當年都是社團的扛把子,過命的兄弟。”耿衛華解釋道:“仇經堂這個人呢,雖然混帳了點,但有一點好,就是識時務。比如在大是大非上,他的覺悟性就很高,當年一回歸,仇家就是第一批表態歸順招安的,這二十余年,但凡上面有什么指示,他也都會積極響應,甚至如果社團有出格行為,他都會出面協調勸導。”
“相當于就是一個宋江的角色吧。”宋澈莞爾道。
“差不多就是這樣,畢竟上頭也需要這么一個黑白兩道的人來維持地底下的秩序。”耿衛華指了指地面,意味深長的道:“之前你們是有過節,但當時純粹是他那傻兒子挑唆是非,加上他確實也比較貪心,可能就是覺得你好拿捏吧……后來吃盡了苦頭,眼看趙家和霍家都站在了你這邊,現在你又是全華夏醫學界的大紅人,諒他也不敢再對你造次。”
“上次你贏得中醫界的頭把交椅之后,你猜怎么著,仇經堂找我岳父喝茶,居然主動夸獎了你一番,說你年少有為,肯定能成為青史留名的一代神醫。我岳父當然知道他懷的是什么心思,就說等下次你來了澳港,就做東請你們一起出來吃飯,大家化干戈為玉帛,一笑泯恩仇。”
宋澈聽得忍俊不禁。
心想這個仇經堂的確是很識時務的墻頭草。
一看自己現在炙手可熱,知道再樹立自己這么一個敵手,遲早會成心腹之患。
既然他兒子已經咎由自取了,那不妨主動退一步,大家化敵為友、以和為貴。
而且跟宋澈交好,仇經堂肯定也是想著能從宋澈的手里分一杯羹的利益,比如拿點好藥延年益壽,或者給自己和家人的長壽健康留一些保障。
既然仇經堂主動釋放了和解之意,現在貌似又正好用得上仇經堂,宋澈干脆就順著這個臺階下來一步,道:“那就麻煩耿大哥幫忙第一句話了,不過千萬不要說是我們想要那個青銅鼎,我擔心引起不必要的窺覷,反而讓這青銅鼎更能取回來。”
“明白,包在我身上了!”耿衛華豪情萬丈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