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金子,后者不由眼前一亮,面上卻是問道:“蕭大人,這,這是何意啊?”
“哎?公公不遠千里,親自前來秦州宣讀圣旨,在下,也只是想交公公這個朋友而已,一點小小心意,還望公公笑納。”
“朋友?”郭賽挑了挑眉。
“沒錯,只是不知公公愿意否。”蕭遠笑道。
郭賽本一奴才,能與一太守結交,且有金子可收,他又怎么可能不愿意呢!
聞言立即滿臉笑容:“當然,當然,能與蕭大人結交,實乃在下三生有幸啊……”
一個宦官或許起不了什么太大的作用,可他卻是皇帝身邊的人,能在第一時間獲知帝國內部決策,蕭遠今日如此禮遇,可見目光之長遠。
等酒宴過后,送走郭賽,蕭遠也回到了大廳。
此時眾官員已經離去,各司其職了,楚凝端茶走了進來,先是小心翼翼的看了下蕭遠臉色,接著忍不住說道:
“大人,莫怪奴婢多嘴,只是此番皇廷圣旨,奴婢也聽說了一些,甚為大人不值。”
蕭遠笑著看了她一眼:“這道圣旨,可有可無,無所謂的事,即便是這,本官敢斷定,還是我那兄弟鐘白力爭的結果呢!”
又過幾日,鐘白那邊也傳來了書信,邀請蕭遠前往帝都赴宴。
此乃鐘父五十大壽,蕭遠無法推辭,只能應邀,將秦州之事囑托一番,交由劉玉之和上官文若暫時打理后,他也帶上許虎,只兩個人便開始起行。
秦州離帝都很遠,兩人騎馬趕路,于十多天后,終于抵達。
皇城之地,城中的繁華,是無需多說的,這里隨處可見衣著華麗的有錢人,寬大的街道上熙熙攘攘。
“大人,這和咱們秦州,差別也太大了吧?”許虎邊到處觀望,邊忍不住說道。
“秦州乃邊陲之地,此乃天子腳下,帝國都城,自然如此。”蕭遠笑著說了一句。
“切,什么狗屁天子……”許虎不屑的嘟囔了一句,顯然,在他心里,是只認蕭遠這個主子的。
“休要胡言!”蕭遠臉色一沉,這要是被有心人聽見,可不是鬧著玩的。
“哦……”許虎撓頭應了一聲,兩人身著便裝,蕭遠一身白色錦衣,玉簪束發,公子如玉,許虎那架勢和塊頭,更像是他的打手。
鐘府內。
因馬上要到壽宴了,府內下人們都比較忙碌,鐘朵朵則是圍在鐘白跟前團團轉,問東問西。
“哎呀小妹,我忙著呢。”
“哥,聽說那個蕭遠是不是要來啊?”
“是是是,他是你哥的結義兄弟,能不來嗎?”
“啊?真的嗎?”鐘朵朵美眸頓時一動。
鐘白是拿她毫無辦法,說完之后,也不耐煩道:“去去去,別在這兒礙事。”
“哼!”鐘朵朵哼了一聲,走了。
可轉身之后,卻是狡黠一笑,秦州之事,她記著仇呢!
讓你欺負我!
她心里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