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出來,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兒了!
這可真是戲精啊。
正在這時,鐘白腳步匆匆的趕了過來。
他之前在忙,剛剛才聽聞此事,臉上別提有多陰沉了。
而見到哥哥,鐘朵朵美眸中不由露出了一絲畏懼之色,更是慌忙小聲道:“完了,我哥來了……”
“你幫我擋擋啊。”說著話,她更是轉身就跑。
“朵兒!你給我站住!”鐘白大怒,還要追趕,蕭遠卻連忙拉住了他,好笑的說道:“行了鐘兄,如此小事,何至于此。”
“這個死丫頭!都怪平日太慣著她了!”鐘白先是氣的說了一句,接著吸口氣平復了下心情,看向蕭遠道:“蕭兄,小妹孩子一般長不大,你別見外啊。”
“哪里話,鐘兄多慮了。”蕭遠怎會真的介意,說完之后,兩人也開始肩并著肩隨意漫步聊起了天。
又過一日,鐘父五十大壽,府外可謂車水馬龍,不知有多少達官貴人前來祝賀,府內更是熱鬧非凡。
“啊,王大人……”
“啊,劉大人,多日不見,風采依舊啊……”
“哪里哪里,張大人太客氣了……”
隨處可以聽見一些官員貴人互相寒暄施禮,也隨處可見仆人在來回穿梭忙碌,鐘府管家更是忙前忙后,不斷招呼著新來的客人。
因未到飯點,所有人都在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聊著天,也有人在趁著這個機會拓展人脈和關系,到處點頭哈腰。
鐘府一角。
許虎是和梁原聚在一起的,經過兩日接觸,兩人已經相對認識,梁原對他豪爽的性格,亦是贊賞不已。
眾人聊天,說著說著,不知怎么的就說到了西戎一戰上,梁原道:
“在下曾聽我家公子說過,說是蕭公子率領秦軍,大破西戎一戰,虎兄你單槍匹馬,斬首兩員敵將,而這兩將,來頭可都不小啊,那兀那乃北嶺主將,古勒在西戎一帶,更是素有威名啊……”
“呵呵,此事……沒啥好提的,我們聊些別的。”許虎則是憨厚的笑了笑。
他并沒有往自己臉上貼金,可有人卻忍不住了,撇嘴嗤笑道:“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殺了兩個小將嗎,值得吹噓?”
此人身材相對魁梧,臉上有著一抹陰狠,一看就不是什么善類,乃都武衛將軍尤堅府中的武教頭,好面子,愛出風頭,喜歡踩著別人為自己臉上增光。
而聽他所言,梁原微微一愣,繼而怪異的看了他一眼,許虎則是哈哈一笑,豪爽的說道:“這位兄臺說的沒錯!啥事都沒有喝酒重要,待會一定要好好飲上兩杯!”
“哼!我看你是被說中了,不敢承認吧!”哪知那人卻冷笑了一聲。
他這是在找茬,許虎有點懶得理他了,梁原也開始打圓場道:“哎?大家都是朋友……”
“你被人說的如此勇武,可我卻偏偏不信,若真如此,敢與我角力嗎!”那人不理梁原,盯著許虎道,顯然想以此來出出風頭。
古時角力,就是摔跤,許虎先是愣了一下,接著撓撓頭道:“算了吧。”
“哼!膽小鬼!就這還能戰場殺敵?”那人再度冷笑,語氣中滿是嘲諷。
對于這種人,許虎本不想理會,可對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他也有些忍不住了,不由臉色一拉,悶聲說道:
“如此,那就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