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就是考了公務員的,也是同學們羨慕的對象。
當官的到是沒有,畢竟沒啥背景,二十來歲想當官太難。
沈輝二表哥鄭紅軍工作十年,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混了個副科,還是個閑職。
黃佩佩問沈輝:“你辭職了準備干啥?”
沈輝說:“想去滬市要飯,聽說在滬市要飯都比青河的公務員強。”
黃佩佩沒好氣地道:“說人話!”
沈輝道:“暫時還沒想好,年過完想去滬市看看。”
黃佩佩說:“行啊,去了找我。”
沈輝問道:“你在滬市干啥呢?”
黃佩佩捋了下頭發,說:“我就一碼農,寫網絡呢!”
沈輝驚訝地道:“大才女啊!”
黃佩佩白了他一眼:“好好說話行不行?”
沈輝道:“我說的真心話啊,能寫的都是牛人。”
黃佩佩笑呵呵地道:“寫個算啥牛人了?混不下去了才當碼農的,宅的時間長了就不想出去上班了,這眼看著就奔三了,天天被我媽催婚,想嫁都沒人要。”
說罷還一臉愁容,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沈輝憋笑道:“咋會沒人要,我看初中同學里面就你變化最大,要盤子有盤子,要條子有條子,遠的不敢說,你要站起來喊一聲,在座的幾個單身狗還不得立馬拜倒。”
黃佩佩笑瞇瞇道:“都太熟了,找老同學多不好意思。”
這時陳衛國端著杯子過來敬酒,沈輝就忙起身跟他碰了一杯。
吃了一個多小時,酒喝到七分,大家就都不怎么喝了。
男人們的話題主要圍繞著事業展開,女人們的話題則離不開男人。
說到對男人的要求時,一個女同學開始聲討:“現在這社會,男人沒幾個老實的,婚前的女友,婚后的風流,能從一而終的男人比大熊貓還稀少。”
女生們紛紛贊同,話語中都對這種現象極其不滿。
黃佩佩唱著反調:“你們真是少見多怪,老話都說堵不如疏,既然沒法改變現狀,那為什么不主動接受,整天跟盯賊似的疑神疑鬼日子還怎么過,典型的心里有病。要我說,你男人找小三,那說明你男人有本事,老實巴交的男人到是本分的很,你們誰要?”
女生們集體聲討:“黃佩佩你有病。”
黃佩佩呸了一聲:“我沒病,你們才有病,不但要男人有本事,而且要老實本分,這可能嗎?你咋不讓地球都圍著你們轉呢,一群神經病!”
女人們都來勁了,一個個擼起袖子開啟了列國混戰。
當然,局面是六國圍秦。
男生們也不插嘴,嘻嘻哈哈的看著女生們爭。
爭了半天,也沒爭出個結果。
陳衛國笑著說道:“黃佩佩你這思想解放的到位啊,誰要娶了你可就有福了。”
黃佩佩得地意道:“那是,老娘可是明白人,男人是管不住的,與其盯賊一樣盯著自家男人,還不如心大點,不然自己活的也累。要讓我說啊,管他怎么瞎搞,只要不把小三領到家里來就行,我男人真要能養他十個八個小三,那說明我男人是個有本事的,說不定老娘還得給他參謀一下把把關呢,可不能啥歪瓜裂棗都找。”
一群男人被雷的不輕,臉臉相覷,都覺得漲了見識。
沈輝又盯著黃佩佩打量一陣,感覺有點不認識這個老同桌了。
酒足飯飲,散場走人。
沈輝喝了點酒,也不開車了,就把車扔在樓下,打車回家了。
一次同學聚會就這么結束了,有沒有下次沒人知道。
畢竟大家都有事業要忙,明年陳衛國也不一定會再組織。
一頓酒飯后,就此風流云散。
沈輝也迎來了春節,家里同樣忙活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