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上班,沈輝還有些心不在蔫。
社會之所以會進步,還是源于人的追求太多。
窮的時候夢想有朝一日擁抱富貴,真的富貴了才發現人就沒有滿足的時候,喝了虎骨酒還不行,還要償償虎鞭的味道,然后,沒有然后了。
總人就沒個滿足的時候。
沈輝的女人不多,應該說跟他保持關系的女人不多。
除了準備娶成老婆的黃佩佩,剩下其實沒幾個。
就算鄒東西,聯系的其實也不多。
最多到京城想起來了,聯系一起約個床。
要么那女人來滬市了,打個電話來一發。
沈輝也在刻意的保持這種狀態,找女人沒問題,但不會養情人,更不會去干涉人家的私生活,對他來說找女人只是為了解決生理上的需要,不會投入感情。
而養情人則比較危險。
人都是有感情的動物,就算養條狗,時間長了也會有感情。
更別說養情人。
都說男女之間一旦有了肌膚之親,就會記一輩子。
即使時間再長,都很難忘掉。
從這個角度來說,沈輝覺得自己的心還是比較硬的。
她的女人不少,但基本上都是睡過就忘,到現在都記不清究竟有多少個了,的確算是比較冷血,不過能做大事的人,就沒有一個不冷血的,所以沈輝覺得,自己還是必備了一些做大事的具質的,并且為此還沾沾自喜了一番。
胡思亂想一陣,放一邊的手機響了。
拿過來看了眼,沈輝有些意外。
剛剛還想到鄒東西呢,沒想到這女人就打來了電話。
難道是心有靈犀?
腦子里轉著念頭,沈輝隨手接起來:“到滬市了?”
“沒有,我在京城呢!”
鄒東雨聽著有點慌張,說:“有人要打我呢,能不能幫幫我?”
沈輝懵圈:“慢慢說,到底怎么回事?”
鄒東雨說:“昨天晚上我參加了一個酒會,有個家伙不規矩,毛手毛腳的,我沒忍住潑了他一臉酒水,今天才聽說是個二代,他放出話來說要收拾我。”
“二代?”
沈輝問了一句。
鄒東雨說:“聽說他老子是副廳。”
“副廳!”
沈輝就呵呵了,怪不得這么坑。
真正高級干部家的子女,就像李光明這些二代,哪個不是精英,雖然有些不著調,那也是現實環境造就的,但要說到能力素養,這些二代絕對當得起精英。
跟這些二代比起來,一個副廳家的坑貨算個屁。
“我幫你問問吧!”
沈輝問了名字,就掛了電話。
琢磨了下,打給了李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