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合適價不能隨便讓人拉走。
我估摸著,怎么也要三五天才能全部辦完。”
“這倒是。”紀墨想了想也就明白了。
岑久生道,“到晚上才是我正忙的時候,我就不陪你們了。”
紀墨回到住處,保慶、孫成飛等人還在樹下的石桌上玩牌。
看到紀墨后,都把手里的牌撂了。
孫成飛道,“奶奶個熊,不玩就拉倒,反正我是贏了。”
紀墨道,“贏了請吃飯?”
孫成飛道,“會館里吃飯不要錢,交的住宿費里都包著呢。”
“瞧你這小氣勁!”紀墨罵道,“一邊玩去吧!”
孫成飛道,“我這不是實話實說嘛!”
“我呢,跟你們說個事。”紀墨清了清嗓子,把紀林的事情簡單說了一下,“我這個人向來很大度的,你們是知道的。
但是,我怕別人不知道,所以呢,我得當著他們的面,扒開我的胸膛,讓他們好好看一看我有多大的度量。”
保慶道,“鎮長,你現在跟我說地方,我立馬把他給抓回來,讓這個叫吳桂榮的來看看你的誠意,不然他以為咱們怕他呢。”
“對,”麻三接話道,“都知道咱們鎮長是以德服人的。”
“不錯,”紀墨抱著茶杯,滿意得點了點頭。
保慶對杜承灝道,“秀才,你鬼主意多,你說個辦法來。”
“鎮長,紀林不回老家,以后還要在那一片呆著的,咱只能偷偷摸摸的辦,”杜承灝笑嘿嘿道,“但是呢,也不用大費周章,不然太看得起這種小流氓了。”
孫成飛伸過來脖子道,“不算小人物,人家哥哥是警察隊長呢。”
杜承灝冷哼一聲道,“你不也是個隊長嗎?”
孫成飛搖搖頭道,“我這隊長算什么玩意,人家那是真撈錢的!”
“你還管著兩百多號人呢,”杜承灝不屑的道,“他這個隊長撐死管十幾個人。”
“人家管的是一片,這一片十幾萬人,幾十萬人都沒人敢招惹他的,”孫成飛用羨慕的語氣道,“這才叫威風。”
保慶道,“你這分明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怎么就跟你們說不通呢?”孫成飛氣呼呼的道,“你們是不了解,這一個警察隊長一年賺的,保不準比咱們鎮公所還多呢!”
“有這么賺?”紀墨的眼睛在發光發亮。
“這倒是真的,”麻三笑著道,“只要當官的,家底子都厚實。”
杜承灝笑道,“鎮長,你要是信得過我,要不我來辦?”
紀墨問,“行,加油,我非常看好你!”
找了張紙筆,把紀林家那一片地址寫了上去,讓他們自己去打聽吳桂榮的消息。
太陽悄悄落山,紀墨坐在院子里,打著哈欠,想去睡覺,但是又怕現在睡了,晚上睡不著。
就這樣坐著,熬到了天黑蚊子出來才進了屋。
大概是這一天太累了,躺床上便睡著了,第二天早上八點鐘才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