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沒做。”黑寡婦聳了聳肩。
“我也不知道。”
“數據源不可能在這里,這些都是老古董。”這里的大部分機子看起來都是些386或者486機,甚至還有一些更古老的型號。
那種充滿年代感的顯示器讓弗蘭克很熟悉,他上學時候的計算機就都是那樣的。
“我上學的時候,計算機差不多就是這個樣子,誰能想到,它在接下來的幾十年里會有現在這樣翻天覆地的變化。”看著和記憶中差別不大的機器,罰叔很感慨。
而且不像現在,那時候軍艦上的技術還比民用技術稍微先進一些(現在工廠里大部分工控機都還用的Windows7+6/7代酷睿i7+10系技酷MXM卡,軍隊上使用的車載計算機甚至還要更落后點,用XP的也不是沒有)。
但黑寡婦剛剛露出的笑容很快就消失了。
她在桌子上看見了一個根本不該出現在這里的USB拓展塢。
她可不記得這些機器的那個年代有USB協議。最早的USB1.0協議也誕生于1996年,而那個時候可都有Windows95了。
稍微猶豫了一下,她果斷地將U盤插了進去。
周圍的所有計算機似乎是同時得到了一個喚醒信號,紛紛開始運轉,她能聽見自檢通過的嘀嘀聲和風扇的噪音。
甚至一個看上去有些破舊的攝像頭也跟著動了起來,對準了他們。
剛才她口中的老古董,都是能用的真貨。
“是否啟動系統?”他們面前的主控臺顯示屏上彈出了一行綠色的文字。
“是。”黑寡婦果斷地在鍵盤上輸入了是。
“我們要玩個游戲嗎?”她把屏幕上的回應讀了一遍,“這是一部電影《戰爭游戲》(1933)里的臺詞。”
“我看過。”在部隊里偶爾不多的放松里,他們也看過一些電影,其中就包括這部電影。
老計算機的顯示屏突然開始閃爍,并緩慢出現了一個人的頭像。
這個頭像讓羅杰斯微微有些皺眉。
這個人影有點熟悉。
“史蒂夫?羅杰斯,1918年出生。羅曼諾夫?阿蓮諾娃?娜塔莎,1984年出生。還有你,弗蘭克?卡斯特!你絕對不是自己到這里來的!”阿爾寧?佐拉的聲音一時間有些變形,這反而讓羅杰斯認出了他。
“沒錯啊,我和隊長以及羅曼諾夫特工一起來的。”
羅杰斯握緊了拳頭,“阿爾寧?佐拉博士,我以為你們這些九頭蛇渣滓都被消滅了。而且按時間來看,你早該死了。看來當年霍華德他留下你們的性命就是個錯誤。”他在來的路上已經聽弗蘭克講過一遍了。
“哈哈哈……事情可沒你想的那么簡單,隊長。你的老朋友霍華德,還有支持他的美國政府可是急需我們的先進技術啊!不只是九頭蛇的科學家,整個Nazi德國的科學人才幾乎都被你們美國人搬到了美國,不是嗎?不然你覺得是誰幫助了你的國家成為了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國家之一?”佐拉博士發出一陣機械的笑聲,聽起來很有些刺耳。
“很好,我們不談這些,你現在在哪?”羅杰斯已經舉起了盾牌。
“我不就在你面前嗎,隊長?我早就不是1945年你抓到我時的樣子了。1972年,我被確診為癌癥晚期,科學救不了我的身體。但是,你們好好看看周圍這些第三次工業革命的偉大造物吧,我的意識已經被保存在了整整兩百萬個單元的數據庫中。你們現在就在我的大腦里。”
“所以你算是實現了所謂的'機械飛升'?”
“不不不,還遠沒有完全做到。因為技術和時代的限制,我的大腦還不夠小,不夠精細。我也沒有一具可以自由操控的機械身體,盡管我確實想要。比如斯塔克的鋼鐵戰衣稍微改良一下就不錯。”
“你們會對斯塔克動手?”
“哈哈哈,這是肯定的,隊長。因為斯塔克父子絕對不會和我們走上一條路,你也一樣。”佐拉博士的笑聲中帶著一絲陰謀的味道。
羅杰斯感到了一陣危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