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對于沈陽而言,注定是不平靜的,當一切都結束之后,官兵們殺掉了幾乎所有的耕牛,他們吃著大口的牛肉補充消耗的體力,而那些在刀劍中幸存的女人們,則向未知的命運默默祈禱。
無論是草原上的,還是山林里的,女真人也好,蒙古人也罷,她們一直都有屈服于強者的傳統,無論強者是什么人。
盡管自從登陸以來,一直都處于無眠無休中,這讓朱國強感覺已經疲憊到了極點。
可是現在,即便是躺到了床上,望著床頂帳簾,他怎么也睡不著。腦海中總是會浮現出無數個問題。
大都是于兵事有關。
失眠的感覺,讓他的心情變得有些煩燥,想了想,腦海中浮現出那個與“高爾夫球”似像非像的女人,便對門外的侍衛吩咐道。
“把額爾德尼琪琪格帶過來!”
過了一會,房門輕輕地打開,裹著披風的額爾德尼琪琪格輕輕地走了進來,進入房間后,知道會發生什么的她,并沒有任何不適。
面對明軍的殺戮,她想了很多,盡管她從沒想過到有朝一日,她會被明軍掠去,成為明軍的戰利品,但是草原上的女兒,自然知道草原上的規矩,往后她就是另一個強者的附屬品了。
她的命運、將來,都將由眼前的這個人左右!
坐在床沿上,盯著眼前的這個女人,朱國強冷冰冰地說道:
“把披風脫掉!”
聽了他的話,額爾德尼琪琪格便宜直接退了披風,披風下面只有單薄的中衣。
看著只著單衣的她站在那里,因為室中的寒意微微顫抖的模樣,打量著那張與關姓女星似像非像的臉蛋,盡管她的的年歲稍長,但也許是因為多年養尊處優的關系,所以看起來也就是三十歲左右的模樣。
想到她有些特殊的身份,朱國強只覺得的心頭一熱。
“到床上來!”
……
接下來,所有的一切都是自然而言的,其實也就是男人與女人的那點事,唯一的不同之處是什么?
恐怕就是其中帶著征服者對被征服者的絕對占有,這種特殊的感覺,不是其它人所能夠給予的,畢竟她是皇后……而且還是敵人的!
一夜的肆意縱情,朱國強非但沒有絲毫體力不支的感覺,內心的焦慮之類的負面情緒,反而在這場的暢快淋漓的歡戲之中一掃而空了。
第二天望著窗外,天已微明。經過幾個時辰的深度睡眠后,朱國強只覺身體的疲乏一掃而光。
盯著床上的女人,朱國強想到鐵木真的那句話,在感嘆著“古人誠不欺我”之余,他的心里卻不由自主的想到另一副名畫——“熙陵幸小周后圖”。
“要是依著葫蘆來一副的話,再傳給黃臺吉……”當然,這個念頭不過是一閃而過,畢竟,朱國強并沒有那么變態,但在內心深處卻頗為得意道。
“汝妻,我睡之!汝子,我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