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
是脫還是不脫?
面對這樣的問題,宋子倫整個人都傻了。
其實在考試的時候,被要求脫衣檢查,并沒有什么大不了的。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而現在是什么?
脫衣檢查,查的不是他是不是有夾帶小抄,而是查他是不是男子。
“這位軍爺,我確實是男子!”
哪怕是骨子里瞧不起這些武夫。可是這個時候宋子倫也不得不服軟的揖禮道。
“我有同鄉數人可以為證!”
“就是啊,昆吾兄確實是男子,前幾日我等還一同去秦淮喝了花酒。”
周圍立即有人附和道。
“秦淮河?一樣有招待兔爺的地方!就這樣打扮,非男非女的,不脫光了檢查,又怎么能分得清楚。”
領頭的軍士,說的似乎也有那么幾分道理。
是脫還不脫?
這會的宋子倫感覺自己就是秦淮河上的俏嬌娘,人家是面對著銀子,脫不脫,而他呢?
是功名利祿啊!
在這么多人面前,脫……
座師在否?
座師?
左右看了一圈,不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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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乾圣初年,為了避免官場再次出現座師、門生之類的關系網,朱國強特意借鑒了后世的考試制度。
不設主考官,只設立監考和巡視,那么多監考、巡視官,誰是誰的門生,誰是誰的座師啊。
分不清楚了,自然也就沒有座師、門生了。
文官為什么會一家獨大?
靠的就是座師、門生、同窗、同年等各種各樣的關系,組成了一個極其復雜的關系網,就是這個網把他們都網在了一起,什么勛臣也好、武將也罷,在他們面前根本就不夠看啊,為什么不夠看——人多勢眾。
可眼下……沒有座師,甚至就連巡考官也置于一旁,因為這搜查是由軍隊負責的,巡考官這個時候……都躲著呢,畢竟,他們都知道陛下打算干什么。
“當,當真是有辱斯文啊……”
盡管嘴上這么說著,想著將來的功名利祿,宋子倫還是決定忍辱負重。
脫吧!
就像是秦淮河上的女子一樣,面對銀子,那怕是心不甘,情不愿,也會乖乖的在眾人面前脫去衣服。
其實,這些所謂的讀書人,和婊子并沒有多少本質上的區別,要一定說有的話,只能說,有的人甚至還不如婊子。
就這么脫掉身上的女裝,忍辱負重的宋子倫脫去外衣后,在眾人的目光中只感覺自己受到無盡的屈辱時,只聽到那人說道。
“繼續!”
此時,他似乎明白了秦淮河上的妓女在眾人面前寬衣解帶時的難堪了,這,這……何,何必如此呢?
就在他脫掉上衣后,那軍士來到他后面,右手從他后庭花猛的一探......
“啊......”
宋子倫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弄的發出一聲不正常的聲音,引得周圍之人一陣側目。
檢查的軍士拍了拍手,不耐煩的道:
“原本以為是個娘們,可弄半天,就是一西貝貨。可真是……”
氣急的宋子倫臉上有些掛不住了,后庭的酸疼倒沒什么,最重要是臉面啊.....
可哪怕是丟了臉面,在這個時候他也說不出什么話來,畢竟總歸還是要考試的。
就在他穿衣時,其它穿著大紅大紫一副女裝打扮的士子,無一例外的都攔了下來。
“脫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