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點了點頭。
這時,王雪豹帶著人離開了。
……
王雪豹走后。
江流來到青羅灣碼頭上站了一會兒。
這件事情在江流心中好像堵了一下。
猶豫再三。
江流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
電話響了三十多秒,就要自動掛斷的時候,對面終于接通了。“喂,有事?”
陳竹影的聲音有幾分無力。
大概。
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讓她心中多多少少的受到了一些傷害。
江流皺了皺眉。
“昨天晚上,他們沒有把你怎么樣吧?”
江流問了一句。
“你想他們把我怎么樣?”陳竹影則反問了一句。
她的語氣不是很好。
甚至。
夾雜著幾分哭腔。
每個女人內心深處都是脆弱的。
陳竹影也不例外。
更何況,現在的她,雖然有江南第一女總裁之稱。但是只有陳竹影一人知道,江南陳家正在告她,這場官司已經打了很久了。
如果她輸了。
她所得到的一切,都將會成為陳家的。
在最困難的時候。
她也許希望,會有那么一個男人,會自己遮擋一片風雨。
“你現在在哪?”
江流再次詢問了一聲。
“家!”
陳竹影淡淡的回道。
……
掛了電話。
十分鐘后。
江流出現在了銀安別墅門外。
二話不說。
江流從車上下來,朝銀安別墅走去。
“江流,你干嘛?”
李滄月正巧從別墅出來,抬頭一看到江流,立刻問了一聲。
不由不說的。
江流一把將李滄月給推開,朝別墅走去。
李滄月大急。
以為江流又要來打陳竹影了。
上前試圖去攔。
但她發現自己根本就攔不住江流。
……
銀安別墅沙發上。
此刻的陳竹影靜靜地躺著,微微合起的眸子,看不出她的波瀾。那張粉嫩成熟的臉蛋,在這時候也失去了往日的平冷。
江流一上前,將陳竹影從沙發上拉了起來。
“我說你他媽這么大一個人了,你大晚上的去天堂林做什么?人家來搶你,你就站在那給人搶是嗎?李滄月你他媽是吃干飯的嗎?”
江流看向了李滄月。
“我當時不在。”李滄月回道。
“行,算你不在。”
江流指了指陳竹影,道:“陳竹影,你他媽不傻呀?一個堂堂的江南第一總裁,還對付不了幾個狗屁不是的蠻夫?你腦子整天想什么呢你?”
江流可能話說的狠了。
陳竹影站了起來。
滿臉眼淚的,死死的盯著江流,喊道:“你少他媽在這里站著說話不腰疼。這些年來,誰管過我?你現在有本事了可以來說我了,誰在乎過我的死活?陳家到現在還在告我,而你已經看不起我了。我要是沒腦子,我昨晚就被人強迫了,你在我面前叫什么叫?你以為我愿意被搶嗎?”
說著話。
眼淚如雨般掉落下來。
陳竹影哭著道:“你江流要是一開始就有點能力,我至于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嗎?我拿著陳家的錢來創業,我走到這一步不容易。你呢?你做什么了?你只會一天到晚的沉迷在女人的溫香軟玉里,難道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