堯典是《尚書》首篇,儒家經典,到了漢朝,地位飆升,因此司馬遷在寫史記時,選擇了堯典的說法。
至于山海經的說法,司馬遷沒有采用,表示:‘吾不敢言也。’
所以,從戰國往后,一直到近代,堯典的說法都是正統。
直至,上世紀,用科學且系統的象形解析方式,破譯了商朝文物上的甲骨文。
這才發現,一直以來正統都錯了,山海經是對的。
自武丁時期在骨頭上刻下那段文字后,三千年下來,唯有山海經,完整記載了上古的四方風。
當然,我可以洗。
戰國時期的人,不是不懂甲骨文,他們是故意篡改。
或者故意在嫁接,將炎黃東夷的文化進行融合,把大量東夷的文化,安插到帝堯等炎黃系的人身上。
他們沒有選擇照抄,而是從東夷系的文化里取其靈感,進行加工,然后轉嫁給帝堯。
完成了民族融合,炎黃與東夷,徹底合為一體。
帝俊成了帝嚳,少昊成了黃帝之子,殷商的祖先是帝嚳的次子……
我沒有說這不對,作用是積極的。
但不管是故意錯,還是無意的。
客觀來講,戰國時對上古的理解,就是沒有山海經寫實,沒有山海經真實,沒有山海經老實。
對于上古之事,戰國文獻有學術目的,漢朝文獻更是有政治目的。僅供參考。
傳言漢武帝時從西域有人送來了鸚鵡,漢武帝一臉懵逼不認識,最后還是東方朔掏出山海經,說這玩意兒叫鸚鵡。
《山海經·西山經》:“有鳥焉,其狀如鸮,青羽赤喙,人舌能言,名曰鸚鵡。”
雖說我沒有在正史上找到這個記載,但是從漢武帝以后,大量的鸚鵡被引進,販賣。
東漢末年,禰衡的唯一名著,就是做了一篇《鸚鵡賦》,詠頌了這古往今來就沒人詠頌過的這種鳥。并假托鸚鵡,表達無人識得自己才能的郁悶。
而鸚鵡這個名字,也一直延續,直到我們今天。
很多動物的名字,古今不同,但是鸚鵡的名字從未變過,這可以佐證在山海經以后,漢朝以前,就沒有人給鸚鵡取過名字,根本就不認識。
是漢朝人從山海經里得知它早就叫鸚鵡,便一直沿用,這才使得名字沒有變化,因為有共同的名字來源。
如果沒有山海經,那么會有各個地方的人,給鸚鵡取不同的名字。北方人見到鸚鵡,取個名字。南方人見到鸚鵡,可能又會取個名字。
繼而到了二十一世紀,鸚鵡會有多種正式名稱。
然而并沒有出現這種情況,說明在漢朝以前,除了山海經作者同時代的人以外,沒有人見過鸚鵡。
另外有文獻記載,漢宣帝時期,上郡有古代石室坍塌,里面的石壁上刻畫著“反縛盜械人”的圖像。沒人知道什么意思,直到當時在‘修正’山海經的劉向,也即是劉歆的父親,指出這是‘貳負之臣’。
《海內西經》:“貳負之臣曰危。危與貳負殺窫窳,帝乃梏之疏屬之山,桎其右足,反縛兩手與發,系之山上木。在開題西北。”
所以說,上古之事,漢朝人懂個錘子……鸚鵡都不認識,對黃帝、堯舜等五帝之事,倒是莫名其妙的知之甚多,跟親眼見過似的。
還有很多例子,總而言之,自古以來,山海經與大量的文物、現實之事物對應。
無論是動物,山川,壁畫,甲骨文,還是三星堆文物,以及我尚沒有提及的二里頭遺址、陶寺遺址、石峁古城……
大量的現實之物,都多多少少,印證了山海經的寫實、真實、老實。
古今變化太大,它寫實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