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破廟之中。
如之前所提到的,走江湖錯過宿頭本就是一件平常事。
更別說還是這等大雨驟降的天氣了。
至于說人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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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誰都有能夠孤身行走天下的能耐,尤其是這個朝局崩壞,天下動亂的年頭。
因而十數個人出現破廟之外,天四本不該有所反應才對。然伴隨這十數人的接近,天四目光瞬間閃過一絲冷色。
沒辦法,誰讓這些人的殺氣實在是太醒目,太肆無忌憚了!就好像是明擺著告訴天四,他們來找麻煩,來殺人一般!
可能是怕臟了這一塊臨日時的棲身之所。
因而再察覺到破廟之外的人來者不善之后,喝了一口暖身酒,天四便直接摸過了身旁的刀。
而后便站起身來,這些來到了破廟門前。就這么面無表情地盯著眼前這些正屹立在雨中身懷利刃,身披斗笠之人。
“可是來找云某的?”
雖天四認為,不會有人蠢到人針對的目標都會認錯。但是為了避免替人頂雷,天四還是決定在動手之前問清楚。
“不錯,”為首的斗篷人應聲開口道:“我家主上久聞云三公子風采,因而想請云三公子到舍下一聚。”
久聞?
還風采?
天四聞言不由古怪的笑了笑。
自家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家事。
別說是他這位云三公子了,就是他們的白云山莊也只不過是在徐州還有點名聲。他這位被白云山莊莊主之前一直以來,都視為恥辱的云三公子,有什么可能會有人久聞。
又哪里來的風采?
當然,天四也知道,對方說的是場面話。
你要是認真就輸了。
因而也就沒有在這上面糾纏,直接問出了,他最想知道,也是這么多天來,哪怕是天門地戶都沒有查清楚的問題,道:“若是只是坐一坐,倒也無妨。不過這群人有情人的規矩,最起碼也得讓云某知曉,你家主上究竟是什么人吧?”
“這在下就不必相告,”也不知道是不是為首者看出了天四的意思,因此絲毫不落話柄道:“等云三公子見了我家主上,主上自會告知。”
“這么沒誠意,”天四見似乎問不出來,便也懶得和對方在委以虛蛇,直接面無表情道:“那你們主上的請,云某怕也只能敬謝不敏了。”
“云三公子似乎沒有聽明白再下的意思,”為首者聞言也不動怒,繼續用他不帶有一絲感情的聲音道:“在這件事情上,從一開始,云三公子你就沒有拒絕的權利!”
“是嗎?”天四握住刀鞘的那只手,拇指向前輕輕一推,便使得刀鋒被推出來半寸,同時生意驟然轉冷道:“也就是說……你們打算強請了?”
“我以為已經很明顯了。”
伴隨著為首者的話,其身后的一個個斗篷人紛紛刀劍出鞘,身上的殺氣驟然暴漲,一同凝視著天四。
似乎只要天四此時敢說出半個不字來,迎接其的便是他們凌厲的一擊。
“那看來,云某也只能將你們全部都解決,才能睡個好覺了!”
似乎不想再和眼前這些人廢話下去,話音落地之時,天四便直接悍然出手。手中的長刀直接化作了一抹赤紅色的紅鏈,帶著仿佛能夠焚盡萬物的熱浪,對著眼前的這些斗笠人斬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