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杯。
楊逍這才目光落在了擺在桌面上的倚天劍,隨即看向鷹王問起了這是怎么一回事情。
其實很簡單。
倚天劍在被元人奪走到了元人皇帝那邊之后,大約在三年前的時候,元人皇帝便將倚天劍賜給了如今的汝陽王,在之后,白眉鷹王到了大都,夜遁汝陽王府的時候便是被范瑤給知道了,之后,在范瑤知道了如今的光明頂變故之后,便是臨時起意,從汝陽王府的寶庫之中尋得了倚天劍,然后大殺四方大搖大擺的離開了大都。
白眉鷹王說到興起,更是比劃著當時他與范瑤在汝陽王府之中那大殺四方的場面。
說罷。
鷹王看向范瑤,范瑤會意便是取過臺面上的倚天劍起身,之后便是單膝跪地呈倚天劍于楊逍:“教主。”
楊逍眉毛一挑:“范兄,這是何意。”
范瑤低頭甕聲道:“當年明教有難,范某卻離教而出,自知有罪,請教主恕罪。”
楊逍起身笑了一聲,接過范瑤手上的倚天劍,看都不看的丟到了一邊,之后攙扶起如今體重最起碼破了兩百之數的范瑤說道:“光明右使何罪之有,其他人誤解于我楊逍是個小人,但范兄還不知道我楊逍嗎?”
若論對明教的認可,怕是楊逍在范瑤的面前都不敢說自己是第一。
當年陽頂天教主失蹤,范瑤便懷疑是成昆勾結元人官府所做的手腳,眼見明教內部起了分裂,他便一心要深入元人的巢穴查探。
甚至為了避免廬山真面目被成昆識破,竟然自毀容貌,用藥弄焦頭發,再扮成啞巴。
要知道,范瑤當年的相貌雖然比不上有著一副盛世美顏的楊逍,但也算的上是明教帥哥中的探花了。
所以。
論對明教的忠心,范瑤敢說自己第二,沒人敢說自己第一,就連楊逍都不行。
范瑤起身難看的臉上露出難看的一笑。
楊逍的表情變得微微古怪起來了。
范瑤問道:“教主?”
楊逍擺了擺手:“沒什么,只是,觀范兄如今這模樣,在觀記憶之中那英俊風流之人,楊某有些不太適應罷了。”
范瑤的嘴角扯了扯:“教主還是如同以往快人快語。”
楊逍在擺手:“我還是喜歡你們稱我為左使的稱呼,而且,我非教主,乃是代教主,莫要在叫錯了。”
范瑤抱拳:“屬下遵教主令!”
楊逍:“……”
我還是覺得左使這個稱謂比教主來的霸氣一些。
不過……
算了。
楊逍搖了搖頭,與鷹王還有范瑤閑聊了幾句之后,兩人便是離去,畢竟一路從大都趕回,早已經是舟車勞頓了,現在已經到家了,也該是好好休息一下的時候了。
很快。
鷹王與范瑤離開這偌大的大光明殿中。
剛剛抿著茶目光卻直勾勾盯著倚天劍動向的紀曉芙此刻卻是身形一晃已經撿起了剛剛楊逍視破銅爛鐵一樣丟在地上的倚天劍了。
紀曉芙緊緊的抱著倚天劍大有一副誰敢搶除非殺了她的架勢。
楊逍回頭瞥了一眼:“丫頭,放心吧,這柄劍沒人跟你搶。”
紀曉芙低頭看了一眼懷中的倚天劍,然后抬頭看了一眼楊逍好奇道:“你就真的不稀罕這柄倚天劍?”
楊逍呵呵一笑。
這倚天劍有什么厲害的,說到底,還不是一柄凡品武器,最多也就是比尋常的武器更加的鋒利一點罷了。
楊逍伸出兩指,右手食指與中指,兩指動了動:“任你劍鋒如何,我這兩指都能夾住!”
紀曉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