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您...您也擁有帝君的帝焰與神之手...
您是...”
赤練終于把最想問的話問出來了。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雖然故作鎮定,但聲音卻有些顫抖。
她自己都覺得有些好笑,五年前,自己是恐怖刺客組織“大陰”的樓主之一,在黑暗中出沒,割頭如割草。
五年后,自己做了城主,更是帶著這十多萬人艱難生存者,性格沉穩,但她此時竟然如是個孩子,充滿了緊張,又充滿了期待,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
夏元直接搖搖頭:“將軍怕是誤會了,
在西幽詭域里,人總是容易產生幻覺,
我剛剛確實救了那少女和老人,
但卻沒有使用你說的帝焰和神之手。”
赤練瞳孔里閃過一些失望,但她也知道分寸,不再繼續追問,隨后引著夏元入了這座無光的希望之城,為他安排了最好的房舍,又為他安排了沐浴。
甚至她派遣了兩個少女前去服侍,一個清純可人,一個火辣尤物,半跪在木桶前緊張地說要為夏元搓背按壓,然后要服侍他更衣。
夏元直接回絕了,沐浴后,放開盤絲,舒服地睡了一晚。
第二天他為怕麻煩,在用完早餐后,直接留了封感謝書信,就不告而別了。
洞窟前的巨石已經被挪開了,金色陽光穿透“折疊空間”的泡沫而落在這小城懸崖下的農田上。
夏元狀態已經全部恢復,他直接向著昨晚的祭壇方向而去。
...
希望之城。
赤練坐在正廳。
整個城中,最好的房舍就是她的房間,所以昨晚夏元也是睡在她房中,而她睡在外面的。
此時,宴雅和老者正坐在正廳兩側。
陽光照不到這里,但總歸有了些微光,配合上燭臺,自然比夜晚亮了些,人心也跟著亮了。
赤練翹著紅絲長腿問:“小宴,昨晚,祂是在正西的祭壇救你們的嗎?”
宴雅:“是的,將軍,
當時我肯定不小心驚動了什么,
要不是祂出現在我面前,我早就死了,
祂用的就是帝焰與神之手,
趙叔也能證明。”
一旁老者也急忙點頭:“小姐說的句句屬實,千真萬確。”
赤練回憶道:“其實不用你們說,我也能察覺到他的不凡,
今天用餐后,他就消失了,
整座希望之城十多萬人,往來路徑,尤其是出口,更是有不少人去沐浴陽光,
但即便如此...卻沒有一個人看到他離開。”
這穿著紅色緊身皮甲的將軍托著腮,蔥段般的手指來回敲打著自己的臉頰,忽然她道:“你們先下去吧。”
“是,將軍。”
宴雅和老者離開了大廳。
緊接著,赤練轉身入了側廳,打開一個簡單機關,取出內藏的木匣子,木匣之中有一把紅白相間的長匕首,那長匕首由諸多“椎骨骨節”樣的金屬構成,這種稱為鏈匕。
而匕首的護手處還有有一條剝了皮的赤練傀儡蛇。
她取出這把鏈匕端詳片刻。
忽地,手指靈活地舞動,而匕首在她手間快地成了一團光球,那光球忽大忽小,忽然又如一條盤旋在她周身的鎖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