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況?”
亞當好奇道。
“誰在乎?!!”
漂亮的急救小姐姐一臉暴躁,連亞當的面子都不給,什么都沒說,留下推床和病人,直接摔門走了。
“哇哦!”
“這誰啊?把她氣的這么狠!”
“太過分了,生氣也不能給鄧肯醫生使臉色啊。”
“我記住她了。”
護士們議論紛紛。
“卡羅爾,能把這位先生的病歷拿過來嗎?”
亞當笑著囑咐了一句,好奇的看向病人:“你做了什么?”
這還是他的魅力第一次對年輕漂亮的小姐姐失效。
呵!
女人!
你成功引起了我的興趣!
Emmm。
好吧。
這是一般人的想法,而亞當是一個醫生。
因此。
真正讓亞當感興趣的是病人做了什么,讓漂亮的急救小姐姐氣成這個樣子。
要知道。
這已經不是簡單的不給亞當面子問題了。
作為跟隨的急救人員,她是有責任快速精準的將病人的病情描述給醫生聽的。
這種什么都不說,隨便發火,罵罵咧咧摔門而去的行為,絕對是氣暈頭的表現。
“沒什么,只是問了她的心取向。”
病床上,一個發際線堪憂的中年男人,半邊臉流血,但表情非常淡定,手中拿著一個筆記本和一只筆:“我沒有惡意。”
“這是她弄得?”
亞當更加好奇了。
“不是。”
中年男人搖頭:“這是街頭報攤的老板干的。”
“你說了什么?”
亞當一邊給他檢查,一邊笑道。
“關于他中東血統的壞話。”
中年男人不以為意道:“他脾氣太差。”
“你還有別的傷口嗎?”
亞當問道。
“感覺肋骨斷了。”
中年男人指了指另外一邊。
“也是報攤老板打的?”
亞當走過去檢查。
“公園里的花匠干的,他對自己的發型很敏感。”
中年男人一本正經的說道。
“讓我來猜猜,你是故意激怒他們的。”
亞當笑道:“你不會是一個靈感枯竭想要換腦子的理論物理學家?”
“很接近了。”
中年男人詫異的看了亞當一眼:“我是紐約大學的社會學家,專攻暴力學,我選了一個課題,問別人兩個問題,尋找人們的易怒點,然后我用得到的訊息去激怒他們,直到他們毆打我為止。”
“呵呵。”
亞當忍不住笑了。
“你笑什么?”
中年社會學家拿起了紙筆,一副想要了解亞當的樣子。
“我有一個朋友,嗯,兩個朋友。”
亞當笑道:“一個是理論物理學家,一個是神經學家,在他們眼中,社會學根本不是科學。
如果他們聽到剛才你說的,他們的科學和你的社會學很接近了,估計不用你特意激怒他們,他們也會暴怒的。
當然他們再暴怒,也只會用鄙視的眼睛看著你,不會動手毆打你的。”
“傲慢的家伙們!”
中年社會學家一臉的不屑。
你看不起我,我還看不起你呢!
“的確。”
亞當點頭:“其實你這個課題有點問題,有些人根本不用說話,只是一個眼神,一個表情,就能讓人暴怒。
而有些人就算你再提問題刺激他,他也不會暴怒毆打你的。
人和人是不一樣的,變量太多了。”
“哦?”
中年社會學家嘴角撇了撇,一副‘你不懂,要不要試試’的表情:“看來你自認為是屬于再刺激也不會暴打我的那種了,我能問你兩個問題嗎?”
“ok。”
亞當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試試就逝世。
反正他敢肯定最后吃虧的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