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還能走路嗎?”張敬看著偷偷抹眼淚的秋生,無語地道。
秋生忍著痛勉強邁步子試了試,才垂頭喪氣地道:“能走路。”
張敬剛才打鬼的時候很有‘分寸’,主要是攻擊的是臉,以及胸口,都不影響走路。
所以秋生慢慢走路,還是沒有大礙的。
不過秋生這身傷,就算回去,沒有個十天半個月肯定好不了。
甚至在這段時間內,他估計都沒臉出門見人,臉上太難看……
一行三人走出樹林,正要往客棧走回去時。
忽然文才記起來一件事,驚呼道:“對了,我們把女鬼殺了,但是錢老板還沒有給我們錢呢!”
秋生聞言也是一愣,連忙點頭恨恨道:“對!還沒給錢呢!這可是我……丟失了清白之身換來的錢,不能不要!”
張敬聞言沒好氣地道:“清白之身?你又不是第一次和女鬼上床了……”
秋生被懟得沒脾氣。
的確,他這不是第一次和女鬼糾纏了。
但他不甘心,想了想反駁道:“我上次是自愿的,這次是被迫的,情況不一樣,不能一概而論!”
張敬好笑道:“怎么不能一概而論?都是和女鬼!”
秋生梗著脖子,憋屈地道:“我……我上次和小玉是在床上,這次是在棺材里。這一點,就不一樣!”
張敬:“……”
也是。
秋生還是厲害的,后世那些人為了追求刺激,發明了什么車震、馬震。
到了秋生這里,直接‘棺震’都出來了!
在這方面,秋生已經超越了前輩許漢文和寧采臣。
堪稱是古往今來第一人!
玩笑歸玩笑。
捉了鬼,錢肯定還是要拿的。
在文才的帶領下,一行三人又回到了酒廠。
當時女鬼將秋生抓走的時候,文才也顧不上管錢四眼,只是倉促看了眼,錢四眼似乎‘暈’了過去。
但現在他們回來,發現錢四眼已經不在!
“怎么回事?難道錢老板出現什么意外了?”文才傻眼道。
張敬仔細打量了一眼現場,搖頭道:“哪有什么意外,這位錢老板剛才估計是裝暈。看見你們和女鬼走了后,就站起來趕緊溜走了。”
于是三人直接去錢四眼家里查看情況。
果真,和張敬說的一樣。
錢四眼已經回到家里。
文才看見錢四眼平安無事,頗為高興,走上前說道:“錢老板,原來你已經回家了啊!你沒事就太好了,我們回到酒廠,沒看到你,還以為你出事情了呢。”
錢四眼瞥了眼文才和鼻青臉腫的秋生,冷聲道:“我不自己回家,難道還指望著你們來救我啊?”
文才訕訕地笑了笑。
今天這事他們的確辦得不漂亮,幫人捉鬼沒捉好。
錢四眼喝了口茶,悠閑地問道:“怎么,你們沒有被那女鬼殺死,她放了你們一條生路?”
文才搖頭道:“當然不是。女鬼已經被我們斬殺了,我們是來找錢老板你結賬的。”
錢四眼聞言一愣,喝茶水的動作也為之一停,睜大眼睛有些驚喜的望著三人,問道:“女鬼,真的被你們殺了?”
文才點了點頭。
“真的?”錢四眼站了起來,再次確認地問道。
秋生郁悶地道:“當然是真的!沒看我都已經成這樣子了嗎?我們可是費了很大的勁才幫你把女鬼殺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