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玫瑰慌了,顧左右而言他,卻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她哪里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啊。
睡了一覺起來,她鋪子里所有的米就變了樣,變成這個樣子。
而且還不是被染料染成黑色的,她用水洗了好幾遍,黑色根本就洗不掉!
她剛才也正在和小蝦米在發愁呢。
他們兩人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典當用來開米鋪了。現在這件鋪子,就相當于他們的身家。
現在要是鋪子里面所有的米都壞了,那他們就瞬間成窮光蛋了。
但是這種事他們又不敢說,只能暗中想辦法,不能告訴別人。
否則,要是其他人知道他們家的米變質了,那以后誰還敢來買他們家的米啊?
所以剛才,黑玫瑰才會堵在門口,不讓人進店查看。
但黑玫瑰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其他人可就不讓了,一個個站出來指著鼻子罵道:
“好啊!果真是你們下的毒!我們吃了你們家的米,全部都肚子絞痛!”
“說!你們兩人是不是雷罡的同黨!是不是他指示你們這么做的!”
面對指責,黑玫瑰雖然有點心虛。
但她也不是一般人,很快就調整心態,一個女人面對幾十個人依然不懼,抬頭挺胸地道:“胡說八道!我要是和雷罡是同黨,就不會下讓你們肚子痛的藥,就直接下鶴頂紅,全部把你們給毒死!”
“好啊,你還想毒死我們!胸弟萌,給我上,砸了這家黑店,打死這個黑心老板!”
“誰敢動?我說得是氣話聽不出來嗎?你們有沒有腦子啊?你們是不是傻,這件事我也是受害者!”黑玫瑰怒聲道。
張敬擺了擺手,示意眾人安靜。
“嗚……”周三元等人當即捂住嘴巴,不再說話,讓張敬說。
張敬看著黑玫瑰,問道:“昨天晚上,你這店鋪的門窗都鎖好了沒?早上起來,門窗有沒有被推開?”
“沒有。”黑玫瑰搖頭道:“昨天晚上,肯定沒人闖進店鋪。我原來是做什么的,你知道,所以這件事我有把握。”
張敬皺起了眉頭。
黑玫瑰原來是江洋大盜,飛賊是她最擅長的。
那么防賊的辦法,應該也不少,她這么說昨晚應該是沒有被闖入。
“不過……”黑玫瑰似乎是知道張敬話里有話,想問什么,于是又試著道:“幾天前,雷罡還沒有出事的時候,他來過我米鋪一趟。他只是轉了一圈,什么也沒買就走了。會不會……”
當然會!
既然雷罡曾經來過黑玫瑰的米鋪,那這件事基本上就可以肯定,是他做的了。
只是沒想到,這個瞎子會這般未雨綢繆,早早就將局布好。
他早就想好要給甘田鎮上的居民下毒了。
不過。
他到不一定是沒想到了自己會失敗,用來報復。
很有可能,他的本意是想用這些毒,來控制鎮上居民!
鎮上居民中了毒,到時候毛小方解決不了,他能解決,豈不是他在鎮上的威信,又會高上一層樓?
就像之前的餓鬼事件一樣。
雖然這個計謀很拙劣,但卻很有用。
甚至。
他還可以不徹底給居民解毒,長期用解藥來控制居民,讓所有人都聽他的!
“可真是個老陰逼啊……”
張敬在心里罵道。
現在想這些已經沒用。
環視了一圈米鋪,張敬想了想后,很快做出決定,喊道:“來人啊,給我把所有米缸都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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