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冬香不由吟道:“海水潮,朝朝潮,朝潮朝落……顧先生,不知小女子理解的對否?”
顧鳴笑了笑道:“嗯,可以這樣念,不過還有別的念法,比如海水朝潮,朝朝潮,朝朝落。”
這么一說,一眾書生多少受到了一點啟發,又開始動起了腦子。
過了一會,冬香莞爾一笑,輕聲道:“我好像想到了一個下聯……”
“哦?冬香姑娘不妨說來聽聽?”
“這個……還是算了,也免得搶了大家的風頭。”
一聽此話,劉秀才當即道:“沒事沒事,反正大家盡興就好,能聽冬香姑娘對對子,也不失為一件快事,大家說對不對?”
“對對對,冬香姑娘就不要謙虛了。”
一眾書生巴不得和和冬香趕緊說出下聯,也免得他們尷尬。
“既如此,那小女子便獻丑了……”
說完,用筆寫了下來:“浮云長長長長長長長消。”
“哦?不知冬香姑娘此句何解?”有人忍不住問了一句。
冬香便另寫了一句:“浮云漲,長長漲,長漲長消。”
長,也算是通假字,可作漲字用。
如此一來,用浮云應對海水,漫天浮云,海潮起伏,一副生動的圖畫頓時呼之欲出,令人拍案叫絕。
“絕,簡直絕了,這完全稱得上是千古絕對!”
“想不到顧先生與冬香姑娘竟有如此才華,而且心有靈犀,真是天作之合……”
“正好才子配佳人……”
都說文人相輕,其實也不盡然。
顧鳴略微亮了兩手,頓令在場大多數人心悅誠服,自然不惜贊美之詞。
就算是谷德祥,這時候也不敢再胡亂吭聲……
因為,他輸的太慘了,臉上火辣辣的痛。
對對子本是他的強項,哪知,他出對沒有難倒顧鳴,而顧鳴出了兩對,他卻一個沒對上,反倒是被一個風塵中的女子搶去了風頭。
這張臉往哪擱?
好在,他請來的這些人各有長項,為了幫著谷德祥挽回臉面,又有人提出了詩詞歌賦的玩法。
于是乎,一眾人紛紛開始吟詩作詞。
輪到顧鳴時,他略略沉吟,吟了一首:
“山一程,水一程,身向榆關那畔行,夜深千帳燈。
風一更,雪一更,聒碎鄉心夢不成,故園無此聲。”
“厲害厲害,顧兄真的是多才多藝……”
“不知顧兄在丹青方面是否也游刃有余?”
有人發起了挑戰。
顧鳴淡淡一笑:“略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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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兄不要謙虛了,不如我們現場作畫,就以那院中的景致作畫如何?”
“也好!”
“小弟也來獻丑。”
于是乎,加上顧鳴在內,四人開始現場揮毫作畫。
為了公平起見,以一柱香為限。屆時無論是否畫完都要擱筆。
一柱香的時間并不長,大約就是十五分鐘。
時間很快就到了。
一眾人將畫作擺到一起欣賞……
結果,其他三個人畫的都是院中的景色,但顧鳴所畫的卻是以冬香為主,只是在背景中簡單勾勒了幾株花草應景。
僅從畫的質量來看,一行人不得不承認,顧鳴的畫無論從技法還是傳神度,都遙遙領先于其它三幅。
其實,這是顧鳴刻意拉低了自己的水平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