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屬下不知雁春君駕到,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只是,雁春君顯然沒有理會晏懿的意思,一雙眼睛只盯著舞臺之上的雪女。
雁春君素聞雪女之名,可今日一見,才知道,名不虛傳。
從青銅皿中倒了一杯猩紅的酒水,雁春君喝了一口。之后,他又往里倒了一杯。
“此酒名曰廣寒,乃是采西域異果釀制而成。本君今日,特請雪女姑娘喝上一杯。”
一旁,一眾人小聲嘀咕著。
“這是什么意思?”
“雁春君的規矩,喝了他的酒,就是他的人了。”
“那雪女姑娘……”
在旁看熱鬧的趙爽忍不住一笑。這個雁春君真是空手套白狼的典范啊,就喝杯酒,就想要搶人。
要知道,像是雪女這個級別的舞姬,身價何止千金?
卻見雪女站在高臺之上,看著端來的酒水,輕輕一揮手,將之倒在了飛雪玉花臺周圍的水池中。
“如此美酒,豈能讓雪女一個小女子一人獨享?能登上飛雪玉花臺,乃是舞者的榮幸。就以此酒,感謝雁春君與諸位客人的眷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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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春君看著臺上那個不識抬舉的女子,手一緊,心中更是癢癢的。
“聽聞雪女姑娘的凌波飛燕,超凡脫俗。不知本君今日可否一觀?”
“承蒙雁春君厚愛,只是雪女曾發誓,此生絕不再人前跳這一支舞。如違誓言,必見血光。”
“呵呵……有趣!不在人前跳這支舞,倒也好辦。本君欲請雪女姑娘往府上一行,專為本君一舞,還請雪女姑娘賞光。”
說著,雁春君的兩個侍衛便上前,輕輕一躍,越過了環臺水池,跨上了飛雪玉花臺。
“雪女姑娘,請!”
雪女本是背著身,如今轉過身來,目光不自覺地看向了一旁,趙爽所處之地。
雁春君敏銳地察覺了這個異樣,循著雪女的目光而去,輕輕一瞥,在一旁看到了一個穿著麻布粗衣的小白臉。
這小子,除了英俊,一無是處。
雁春君當下心中已經有判斷,給手下一個眼色,對方也有所領悟。
“大膽,雁春君在此,你是什么東西,居然敢站著。”
趙爽有些莫名其妙,用手指了指自己。
“說的我么?”
“不是你還有誰!”
幾個侍衛拿著刀劍走了過去,雪女一急。
“別……”
便在這一聲落下,雁春君臉上露出了笑意。看來,他已經抓住了雪女的軟肋。
“既然雪女姑娘發話了,那本君就寬恕他的無禮了。”
雁春君說完,再度看向了雪女,話語之中帶著威脅之意。
“不知雪女姑娘可否賞光?”
“還請君上等待一日,小女子有所準備。”
“一日的時間,本君還是等的起的。走吧!”
隨著雁春君的轎子離開,一時間,所有的人都看向了趙爽,眼神中帶著幾許困惑。這個小廝,和雪女是什么關系?
而就在琴室的帷幕之后,高漸離剛才本就想要出手,而現在,心中情緒變得更加復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