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鐵嘴瞥了眼外面,突然,一愣,“害,嫂子,你快看,感情副官半天不見,去當人家大內侍衛去了。”
不遠處,張日山騎著馬走了過來。
尹新月看了過去,二月紅見狀,笑了笑,“如果貝勒爺肯幫助我們,那就好多了。”
齊鐵嘴連忙走了過去,“副官,你在干什么呢?下來。”
張日山從馬上跳了下來,“怎么了?”
齊鐵嘴正準備說什么,這個時候,貝勒爺從馬車上面走了下來。
貝勒爺看見了張夜這邊,走了過去,抱拳道:“哈哈哈,張夜,尹小姐,佛爺,好久不見啊。”
張夜和尹新月站了起來了,“貝勒爺,好久不見。”
齊鐵嘴走了過來,盯著貝勒爺的貂皮看著,想要從他的身上把貂皮扒下來。
貝勒爺看向了二月紅和丫頭,“這兩位是……”
張夜聞言,介紹道:“哦,這兩位是,二月紅,還有他的夫人。”
貝勒爺聞言,道:“哦?二月紅,二爺,您好,我可是聽過你的名聲。”
二月紅禮貌道:“你好。”
隨后。
貝勒爺府邸上面,大堂。
尹新月把張啟山安置在了椅子上。
“貝勒爺,他現在身患重病,神志不清,我們這一次來東北,就是為了尋求您的幫助。”
這個時候,張夜看見了貝勒爺身上的一個玉佩,心中驚訝道:“這不是……”
張夜意外的看了眼貝勒爺。
貝勒爺看著張啟山的樣子,顯然,已經算是默認了。
尹新月見狀,道:“新月就先在此謝過了。”
貝勒爺聞言,道:“誒,這是哪里的話,你們來東北還能想到我就已經顯然是把我當朋友了,剛剛張副官拿著玉佩求見,我還有點不相信,不過話說回來,不過話說回來,哪怕他不是張大佛爺,單憑他在新月飯店連點幾盞天燈的豪情壯舉,這個朋友,我就交定了。”
尹新月聞言,微微一笑。
貝勒爺道:“你們這一次來東北,有什么困難,就跟我說,我在東北,也算是有幾分薄面,葉認識幾個好大夫,啟山兄的病,就包在我身上。”
“他這個病,我們也找大夫看過了,說是心病,所以我們就帶著他來到東北了,他出生在東北,后來因為家族變故,來到了南方,我們心想,或許是思鄉心切,所以我們這才帶他會老家看看。”
“可是他現在口不能語,我們也不知道他家的具體方位啊。”
“誒,誰跟你說不知道具體方位的,你把我放在哪里了?”張夜不滿的道。
尹新月微微一愣,“對啊,我怎么把你忘記了?”
張夜聞言,抽了抽嘴角,我看你是壓根不想搭理我吧。
尹新月道:“要不,你現在就帶我們去吧。”
張夜干脆直接來了一個失憶“抱歉,這些年我一直在外面漂泊,我也忘記怎么回去了。”
尹新月抽了抽嘴角,這絕對是**裸的報復。
尹千凝拉了拉張夜。
張夜見狀,無奈的道:“我是真的忘記了,況且,我又不知道你們是要去哪個族地。”
尹新月抓住了重點,“哪個?”
張夜攤了攤手,“對啊,我們張家在東北這邊,有很多分家的。”
尹新月想了想,“我們應該是去主家的吧。”
張夜聞言,無語的看了眼尹新月,“算了算了,還是不跟你們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