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松手,疼,疼,掉了,掉了就娶不到媳婦了!”韋浩連忙抓住韋富榮的手,韋富榮聽到他這么說,就松開了手,韋浩連忙揉著自己的耳朵。
“你自己家的酒樓,你自己非要排隊,你還怪我?你不會直接進來嗎?”韋浩很郁悶,這個和自己有什么關系,自己也沒有讓他排隊的。
“老夫哪里知道這個酒樓是咱家的?”韋富榮很理直氣壯的喊道。
“你是一家之主,連這個酒樓是不是咱們家的都不知道,你還有理了?還揪我耳朵?”韋浩也很大聲的沖著韋富榮喊道。
韋富榮一聽也有點覺得自己不占理,心里還是很開心的,沒想到,這個酒樓生意這么好。
就在這個時候,李麗質從樓上下來了。
“吃完了?免單,還是那句話,只要你來吃飯,都免單,咱自己家的酒樓,啊!”韋浩一臉賤笑的對著李麗質說道,還給她使了個眼色。
“哼!”李麗質冷哼了一聲,背著手仰著頭就走了。
等李麗質出門后,韋富榮再次揪住了韋浩另外一直耳朵:“你個敗家子,說免單就免單,不要本錢的啊?”
“爹!你,松手,你知道什么啊?”韋浩更加郁悶了,這老頭子到底什么時候學會揪耳朵了?
“敗家子,我怎么生了你這么個玩意?”韋富榮很生氣的說道。
“你知道人家是誰嗎?人家來你這里吃飯,已經是給你天大的面子了。人家是國公的閨女,我給她免單,以后誰敢來酒樓搗亂?我提她的名字就行了,等于是說用酒樓的飯菜來換一個保護傘,懂不懂?
說你不會做生意你還不相信?你瞧瞧,這個酒樓生意多好,多賺錢,就知道守著西城那破不拉幾的窮地方。”韋浩很鄙視的看著韋富榮說道。
韋富榮一聽有道理啊,如果對方真是國公的女兒,那要是攀上了這門關系,酒樓就能夠在東城這邊站穩腳跟了,以后自己家收入也要多很多。
“真的?哎呀,我兒真是長能耐了,有見識了,出息了!對了,兒子,這個酒樓能賺多少錢?”韋富榮馬上換了一副嘴臉,很關心的問著這個問題,有這么多人吃飯,按理說,一天的利潤,肯定不會低于五貫錢的。
這里的人有錢,怎么也要比自己家之前在西城的那家酒樓強不少。
“嘿嘿,你放心,過幾天,我就把那600貫錢還給你,以后這個酒樓的錢,可就是我的了。”韋浩得意的對著韋富榮說道。
“什么?”韋富榮很震驚的看著韋浩。
“怎么樣,吃驚吧?”韋浩更加得意的看著韋富榮說道。
“你個兔崽子,就想撇開你爹,單獨干了?你個沒良心的,你何止花我600貫錢?哎呦,沒良心啊,生了一個白眼狼啊!”韋富榮一臉悲慟,干嚎著。
“嘖,怎么說話呢,怎么就沒有良心了,你的不就是我的,你還有其他的兒子啊?”韋浩很鄙視的看著韋富榮說道。
他知道韋富榮是在演給自己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