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是一只在南方冬天里徹底放下高冷,為了一絲溫暖主動投入主人懷抱的小貓...
緊緊地依靠在男友的胸膛上,用自己那帶著淡淡洗發水香味的腦袋,輕輕地蹭著了林新一下巴上的胡茬。
漸漸的...
林新一似乎有反應了。
他突然把頭抬了起來,讓自己的下巴,稍稍遠離了灰原哀的腦袋。
“被發現了...”
灰原哀霎時間無比緊張:
“他現在在做什么...為什么要把下巴拿開?”
“按貝爾摩德的說法,如果成功的話,對方應該會主動用臉頰和下巴回應才對啊!”
“難道...”
難道林新一根本對她的“獻媚”沒興趣。
而且還更加覺得她是個變態了?
想到這里,灰原小小姐差點在羞恥中升溫、沸騰、加壓、爆炸。
但就在這時...
她腦袋上卻突然多了只溫暖的大手。
林新一正在用他的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頭發。
那動作同樣無比輕柔,像是按摩,又像是愛撫。
“唔...”
灰原哀的緊張得到了緩解:
雖然林新一的反應和教學有點不一樣。
但至少,對方沒一臉古怪地說“你亂動干嘛”。
至少,他沒就此把下巴抬起來,完全拒絕她的親昵觸碰。
林新一還是給出了愛的回應。
他沒有揭破灰原哀的“騷擾”,還主動與她玩起了曖昧。
這說明,在無聲之間,他和她達成了某種默契。
他沒再把她當成小學生。
而是正兒八經的女朋友。
“太好了....”
灰原哀知道,自己已經成功了。
雖然她現在看不到林新一的臉。
但感受著男朋友輕輕的愛撫,她也可以想象得到:
林新一現在一定正一臉迷戀地低頭看著她,享受地撥弄著她的秀發。
“小哀...”
一陣溫熱的吐息輕輕拂過臉頰。
灰原哀的心在砰砰直跳。
“你...”
“嗯?”可愛的一聲輕哼。
“你一直用頭蹭我的胡茬...”
林新一語氣擔憂地問道:
“是不是有頭皮瘙癢的癥狀?”
灰原哀:“........”
“我剛剛看過了,你頭上沒有什么頭油,頭皮屑也很少。”
“也沒有出現什么紅斑、丘疹、水皰、鱗屑等明顯皮損。”
“這就不像是脂溢性皮炎和過敏性頭皮瘙癢。”
林新一拿著自己有限的給活人看病的知識,憂心忡忡地分析著女朋友的癥狀:
“如果還是頭皮癢得不行,忍不住要蹭東西止癢的話...”
“或許,是輕微的頭皮真菌感染??”
灰原哀:“.......”
“小哀。”
“你有沒有摳過腳之后,再摸自己的頭發?”
灰原哀:“.......”
“沒事,不用害羞。”
“女孩子也是會長腳氣的,這很正常。”
“.......”
灰原哀仍是沉默。
“不過話說回來,其實這方面我也是個外行...”
“要不你涂點硝酸咪康唑乳膏試試,如果有止癢效果的話,說明可能真是真菌長頭上了。”
“.......”
灰原哀在沉默中爆發了:
“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