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身倒是和普通劍器無甚區別,劍脊,劍刃,劍鋒,沒有特別之處。
整個的劍器,都是同一材料鑄成,沒有任何附加之物,在婁小乙看來,就是把尋常的縮小版,省略版鐵劍,當然,鐵劍中是否融入了其他什么稀有的材料,也不是現在的他能看出來的。
在一眾伙伴的威脅下,說了大話,看不起異人本事的婁小乙被逼到了老槐樹前三丈遠處,也就是這群異人們的最大飛劍距離上,齊二哥甚至大方的允諾他再往前踏一步,就是為了讓他自己試試什么叫擲劍也能達到同樣的效果。
這一個二個的瞪著他,婁小乙無奈,也只能踐行自己的大言。
“先說好啊,我可沒練過擲劍,這要是扎進樹里面,可就算是我贏了,你們乖乖的跟我念書;如果不成,我再和你們學這擲劍之術!”
婁小乙為自己找著退路,眾人皆怒目相視,
“快擲!快擲!大言不慚,等下有你好受的!”
婁小乙拿好姿勢,手捏劍柄,弓步聚力,然后把手一抖,那劍打著轉飛出……忒粗的老槐樹沒擊到,卻直接在樹后院墻上撞出一個小坑,跌落于地。
錢胖子臉上肥肉亂抖,顯然是心疼之極,費盡千辛萬苦才煉得的劍器,卻被這家伙當石頭擲,他動作飛快,劍一落地便躥過去撿了起來,仔細打量,還好,沒有磕出缺口,但卻猶猶豫豫,再也不想把寶貝給這敗家的玩意兒。
齊二喝道:“給他,再來!胖子你也忒般小氣,你那天風和鐵柱的太浩相斬都無事,就能被土墻磕壞了?一點我異人的氣度都沒有!”
你有氣度,你怎么不拿青鱗去給他擲?錢胖子心中凄苦,嘴里還不敢說,旁邊幾雙大眼珠子都盯著他,也只好暗怪自己的急脾氣,怎么就第一個跳出來了呢?
婁小乙接過天風,渾沒當回事,仿佛就察覺不到胖子的怨念似的,瞄了瞄,再次往老槐樹擲去,
這一次總算是對準了大樹,卻是劍身著樹,橫拍而上,立刻彈了出來,除了掉落了幾片樹葉子,沒有任何的效果,
“我不喜歡劍!劍為兇器,我堂堂儒家弟子……”
錢胖子立刻附和,“正是正是,就不用試了吧?咱們七兄弟,六個修武,一個修文,那是正合適,又何必趨同一致?便如那大悅賭坊,除了打手,總還得有一個賬房吧?”
但以齊二為首的卻是不依,修者的傲氣,怎可被一個文縐縐的讀書人壓下去!
于是便有了第三次,這一次,婁小乙不再糊弄,而是助跑幾步,比出一個潛意識中投標槍的姿勢,天風驟然擲出,速度竟然比異人們御使的還快,劍身也算是平穩,‘哚’的一聲,正正扎在老槐樹皮上,
這個距離,對他這個普通人來說,正是力量穩定最足的時候,但即使如此,看似鋒利的劍鋒也不過將將扎破樹皮,因為不能承受整體的重量,晃了幾晃,最終也沒停住,還是從樹上掉了下來。
婁小乙走到近前一看,他這一擲,劍器入樹也不過一寸,以目前的能力,大概也就是極致,除非日后天天練習。
再看樹上的其他劍痕,像錢胖子,馮娘子他們,能御劍直入三寸,最厲害的齊二能入五寸有余,在堅硬的老槐樹上能做到這一點,還真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
婁小一沖幾人一個羅圈楫,“小乙心服口服!這就請二哥傳下秘技,也讓我也風光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