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做?筑基們沒錯!難不成還修理這些任性的劍丸?
婁小乙忍住煩燥的沖動,他屬于極少數最倒霉的,從頭到尾都沒接觸劍丸的機會,其他人好歹還有些接觸的時間,唯獨他們這十來個從西區到東區的人,最倒霉!
這次去了左首的南區,他就心里琢磨,這些該死的小東西怎么就像是刻意躲著老子似的?他走到哪兒,哪兒就空場……
婁小乙很有神棍的氣質,他猜對了!
自他走入南區后,南區果然又成為了劍丸的禁區!而這時和他在一起,一直從西區轉到東區再轉到南區的也沒剩幾個,
現場徹底亂了,修士們在其中跑來跑去,咒罵聲,呼喊重新開場的聲音,高喊有內幕有潛規則的聲音,不絕于耳!
婁小乙就在其中,又跑向了北方,結果不出所料,北區禁空!
他這時總算是有點明白過味來了,這些劍丸仿佛就是專門和他一個人作對,只要他走到哪兒,周圍幾十丈內就絕沒有劍丸接近!
他也不敢吱聲,這擾亂正常秩序的罪過他這小肩膀也扛不起啊!
要不,偷偷摸摸的溜了算了?能不能得到劍丸并不重要,再被主持真人修理一通,或者拉走切片研究,那才是因小失大呢。
但就在他生出退縮之意時,廣場上一道威壓降臨,所有的筑基都被壓在當場,別說走動,就連手指都不是自己的!
那是主持的文昌真人,過了這么長時間如果他還看不出來什么,這元嬰算是修到狗身上了!
懸在空中,眉頭緊皺,手指一個筑基,
“你!說的就是你!你叫什么?”
婁小乙感覺自己身上的威壓完全消失,恢復了對身體的控制,看著老頭兒的手指好像就是自己這個方向,于是自然而然的向兩側張望,好像沒自己什么事!
文昌心中一怒,好端端的活動被搞的雞飛狗跳,怨聲載道,這始作俑者竟然還放-屁看別人?
一道光芒閃過,婁小乙頭上的銅發簪被一劈兩斷,滿頭黑發披散開來,這下子,場內場外的人都知道了文昌真人所指何人!
也包括在外面看熱鬧的古北道人,他早已被這場蹊蹺的場面給看的目瞪口呆,卻沒想到怎么這一瞬間,焦點卻對正了他所引領的新人?
文昌真人再次喝道:“你是何人?”
婁小乙躲不過去了,面色有些變,在瘋狂和理智中掙扎,但最終,還是理智戰勝了瘋狂,這絲瘋狂讓他自己都害怕!那是一種殺嬰的沖動!
筑基殺元嬰?稍微正常點的都不會這么想!可在他思想的某個深處,卻好像完全不把元嬰放在眼里,仿佛對他斷喝的不是一名元嬰真人,而是一條狗!
當他偶爾瘋狂時,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我這思想很不對,會把小命玩掉的,婁小乙不斷的在心中提醒自己,面上擠出一絲牽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