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眼中,王澈自然也被歸類到這一類人當中了。
“站住,你們是什么人?”王澈下了馬車之后,就被書院門口的人給攔住了。
“在下是潁川郡守府的人,前來拜會水鏡先生。”王澈規規矩矩的拱手行禮說道。
“潁川郡守府的人?前些日子你們郡守大人不是剛剛來拜訪過水鏡先生了嗎?”書院門口的人疑惑的看著王澈問道。
“是這樣的,那時候在下還在洛陽,沒有趕上與曹府君一同前來,在下到潁川之后,聽聞水鏡先生在此處,不敢多耽擱,就趕緊過來拜訪了,還請這位兄臺,行個方便。”王澈說道。
話說的好聽,王澈什么時候回來的,他們哪兒知道,只是話說出來,能夠讓人覺得,王澈對于水鏡先生,十分崇敬,十分向往,十分尊敬罷了。
姿態放的低低的,郡守府想要征辟水鏡先生是不可能的,這老頭兒就是個教學生的命,先前還聽說,不但會教導學生,還親自下地種田,在漢末的這些名士之中,也算是一股清流了。
“這.......”書院門口的人聽王澈這般說,也猶豫了一番,雖然王澈與那些前來要見水鏡先生的學生士子看上去都差不多,可畢竟是郡守府的人,聽他這語氣,與曹府君還相熟,要不要放他進去呢?
“要不這樣吧,在下先進去為兄臺稟報一聲,至于水鏡先生見不見,那就不是在下能夠左右的了。”那人說道。
“有勞兄臺了。”王澈拱手應聲道。
這些人雖然看似不起眼,但是也不能得罪,潁川的學生士子,大多都是同一條船上的,穿一條褲子,一個鼻孔里出氣,得罪一個,把自己的名聲給糟蹋了,想要再在潁川征辟人才,那可就麻煩了。
沒辦法,這就是這年頭的國情。
王澈與典韋在書院門口等了良久,方才進去的那個士子才出來,對著王澈拱了拱手說道:“真是不巧,現在先生正在給學生們授課,暫且是不會見外來拜訪的人了,兄臺還是請回。”
王澈點了點頭:“有勞兄臺了,另外再打聽一句,還有什么機會,能夠見到水鏡先生?在下對水鏡先生的學問,向往已久。”
“這個好辦,每個月的十五,先生都會在書院之中公開講課,那個時候即便是外來的學生士子,也能進得書院,聽上先生講授的一堂課,兄臺可等到十五那天,再來書院。”
“好,多謝兄臺告知,那在下就先回去了。”王澈說道。
那人點了點頭。
今日見不到司馬徽,王澈也不著急,反正到了十五那天,總是能夠見到的,不急于一時,若是著急去見,用些手段,反而落了下乘,給人家留下不好的印象。這年頭,印象、名聲可是十分重要的。
雖然,麻煩了些,但是也不得不如此了。
王澈這算是白來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