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實沒見過。
狗叔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好了,白老哥,我今天帶著我這侄子就是奔著你那窯口來的,何時領我們去參觀參觀?”
老者低頭向身前的紫砂壺中倒上新的一泡熱水說道:“那得問這小伙子啊。”
蕭章一看立馬明白了:“狗叔不著急啊,難得遇上這好茶,六百年古樹的昔歸最少能沖二十泡,沒多喝一杯才是遺憾呢。”
蕭章說完仔細摸了摸手中的天青色茶杯,細密的魚鱗開片裂紋,還真是個精品!
老者聽了這話這才露出滿意笑容,將新的一泡茶倒入公道杯中,又重新給蕭章倒上一杯。
“盛夏,過來。”老者忽然喊道。
“掌柜的,我在呢。”簾子后傳來之前那個和狗叔打著招呼的年輕人的聲音。
“這位小伙子是故宮的修補師,你們認識一下。”
那年輕人露出陽光的笑容伸出手對著蕭章說道:“很高興認識你,我叫白盛夏,是這里的學徒,跟著掌柜的才幾年的時間,以后還希望蕭大哥多多幫助。”
蕭章一聽,這年輕人叫白盛夏,這老者聽狗叔講也姓白,從這歲數來看,不是親孫子也是家里小輩,說是學徒,其實都是自謙罷了。
“客氣客氣,我才是一個學徒,在故宮跟著老師做一些雜活,以后還是大家互相幫助才好。”蕭章依舊謙虛的說著。
老者問道:“蕭章你的老師是誰?”
“家師名諱唐青川。”說起自己的老師,蕭章倒是不卑不亢。
“哦,唐老啊,我們有些交情。”老者點了點頭。
頓了頓,老者繼續說道:“盛夏,把門關了吧,我們去窯口。”
白盛夏倒是有些驚訝,看了看身旁的蕭章問道:“掌柜的,我也去么?”
“當然,難得遇上唐老的弟子,你們年輕人可要多交流交流。”老者淡定的說著。
蕭章這回徹底懵了。
怎么回事?
自己不是被狗叔帶來學習的么?怎么聽老者的意思似乎要讓這個白盛夏給自己上一課?
而且還是在自己報出老師名諱的時候?
這可不僅僅是打自己的臉了,連自己的老師都被連帶了。
這可真是老師家中坐,鍋從天上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