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正泰瞇著眼,壓低聲音:“不但能掙錢,而且還能將這市面上數不清的錢,統統引流到應該到的地方去。”
李承乾眼前一亮:“能降物價?”
“不敢說能降。”陳正泰很謹慎的道:“但是至少,能維持物價暫不上漲,就算上漲,也很輕微。最重要的是……給百姓們謀一條生路。”
李承乾古怪的看他:“那我去給父皇報喜。”
“且慢著,效果還沒出來呢。”陳正泰拉著臉:“你知道恩師最討厭什么樣的人嗎?就是事才做一成,就跑去邀功的,你真以為恩師糊涂啊,恩師最聰明了,他才不聽你如何吹噓的天花亂墜,他只看結果,你現在去報喜,在恩師眼里,和那信誓旦旦的戴胄有什么分別?”
李承乾聽了,不禁咋舌,卻又覺得有理,忍不住道:“師兄果然是父皇肚里的蛔蟲。”
陳正泰呵呵干笑。
而此時……終于有許多的車馬來。
房玄齡領著眾臣,抵達了二皮溝,卻發現這里竟有許多人,大家都很興奮的樣子,而且有不少,竟還是房玄齡的老熟人。
他們來此做什么?
這陳正泰又做了什么喪盡天良的事?
心里嘀咕著,等尋到了李世民的行在,房玄齡和戴胄等人懇請求見。
這時,卻見陳正泰和一個宦官徐徐踱步而出。
陳正泰也是被這宦官叫來的,也不知陛下為何讓自己去與房玄齡等人見面。
也是他只站在宦官一旁。
宦官當著房玄齡等人的面,扯著嗓子道:“陛下有口諭:朕聞,京師絲綢一尺三十九錢,今朕賜錢一萬貫,煩請房卿與戴卿人等,給朕購置絲綢五千四百匹。諸卿速去,朕在此專候。”
若是以當下一尺絲綢等于三十九錢來算,這一萬貫,還真可以買到五千四百匹絲綢了。
所以……沒毛病。
宦官說罷,朝陳正泰努努嘴:“陳郡公,陛下也有口諭給你,陛下無錢,從你這借一萬貫。”
陳正泰:“……”
陳正泰本是樂呵呵的看熱鬧,此時竟有點懵了。
宦官盯著陳正泰,不敢催促,陳正泰則瞪著他,良久,才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你等著,我去寫欠條,去去便來。”
只留下房玄齡幾個,風中凌亂,他們無論如何也無法理解,陛下為何讓自己這些肱骨之臣,辦這等芝麻綠豆的小事。
這陛下一日未見,好似更高深莫測了啊。
…………
第四章,可憐,停電了,用爛筆記本碼呀碼,一根手指敲著破鍵盤寫出來的,如果有錯字,請擔待另外求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