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小利敲門,“咚咚咚。”
“誰呀。”保姆打開門,見是袁小利,便笑道,“袁教授,您來看車阿姨?”
“我來問點事情。”袁小利微微躬身,哪怕對車院士的保姆,他也表現出尊重。
“里面請,袁教授。”
袁小利和住院總進了病房,見車院士戴著花鏡正抱著一本厚厚的書看著,他笑著問道,“車老,您今天好一些?”
“剛用了鎮痛藥。”車院士道,“小袁,辛苦你了,這么晚還來看我。”
“應該的。”袁小利笑道,“車老,我們找了其他專家會診您的病情,明天幾個兄弟醫院的相關科室主任都會來。”
車院士點了點頭,摘下花鏡揉了揉眼睛。
“這不是明天兄弟醫院的主任來么,我想再核對一下您的既往史。”袁小利道,“要不然有什么特殊情況遺漏,被兄弟醫院看了笑話,怪不好的。”
“沒別的什么。”車院士說道,“咱問過很多次,有關的情況我也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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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其他情況呢?您最近吃過什么……”
袁小利先旁敲側擊,從飲食、藥品問起,最后“漫不經心”的問到腳癬上。
“小毛病。”車院士說道,“一個月前的事兒了。”
袁小利聽車院士說自己有腳癬,怔了一下,吳冕是怎么知道的?
腳癬和股四頭肌的疼痛有關系?不應該啊!
他凝神看著車院士,問到,“車老,您去哪看的?用什么藥了?”
“在我家旁邊的社區看的,一個腳氣也不是什么大毛病。醫生說腳氣是真菌感染,讓我吃抗真菌的藥。后來我去朝陽的醫院開了一種藥,口服一周,腳氣也就好了。”
“什么藥?”袁小利追問道。
“……”車院士怔了一下,疑惑的問道,“小袁,和我腿疼有關系?我看了說明書,說的挺嚇人,我也知道都是罕見的并發癥。但不記得有腿疼、無力的副作用。”
“車老,麻煩您想一想,到底是什么藥。”袁小利問道。
見他這么認真,車院士很配合,她先和保姆回憶了一下,但兩人都不記得到底是什么藥。
幾周前就已經不吃了,也沒帶來,在兩人的記憶中都忘記了還有這種藥的存在。
在袁小利的堅持下,保姆回家取藥。
一個多小時后,保姆才回來,拿出一個藥盒給袁小利。
“袁教授,是這個。”保姆覺得袁小利很多事,但并沒有發作。
是伊曲康唑的藥盒,的確是抗真菌藥物。
袁小利回憶了一下,這藥不會導致股四頭肌的疼痛,應該沒有什么關系。
“小袁啊,有問題嗎?”車院士也很不解,問道。
“我看看說明書,記憶中應該沒有。”袁小利道。
說明書上不良反應一欄寫著——本品對肝酶的影響較酮康唑為輕,但仍應警惕發生肝損害,已發現肝衰竭死亡病例。有惡心及其他胃腸道反應,還可出現低鉀血癥和水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