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王府特制的藥,對外傷有幫助。”
宇文璟說這話時目光有些閃避,很明顯是在說謊。
他悉心的幫蕭飖處理好傷口。
蕭飖覺得有些不對勁,卻也沒多問,畢竟只是藥物而已,想想也許是因為以前廉價的金瘡藥用慣了,用起這么高級的藥物反而多疑了。
蕭飖笑著拍了拍宇文璟的肩膀,道∶“王府特制的藥一定很名貴吧,一些小傷而已,也讓王爺破費了,謝謝你給我包扎。”
宇文璟拉著蕭飖的手,微笑道∶“你我之間,無需言謝。”
嘖,這男人的笑容真的是該死的甜美。
蕭飖如一個老流氓一般湊上錢揉著宇文璟的臉∶“子夜呀,你怎么就長得這么好看呀。”
宇文璟有些臉紅,拍開蕭飖的手,道∶“你……別碰我了,睡吧。”
“行行行,我睡覺。”蕭飖一個翻身上榻,道∶“上來吧王爺,今晚我伺候你~”
“你……你一個姑娘家,別亂說話。”
雖然嘴上這么說著,但他還是乖乖的躺到了榻上,蕭飖壞笑一聲,又開始捏他的臉。
一邊捏還一邊發表感慨∶“你這個人啊,朝堂上看著挺精明的,怎么一和我說話的時候就總是結巴呢,怪可愛的。”
蕭飖察覺到自己咸豬手下的這張臉越來越燙,不由得更興奮了,繼續說∶“王爺,你這心思到底是什么時候開始的?我記得我從前南征北戰的,與你一起的時間并不多。”
“你……別說了。”宇文璟握住了她肆意妄為的那只手,道∶“不論什么時候開始,總之是你,不是別人。”
嘶……這小王爺情話說的很流利啊,莫不是又去東方木那里取經了?
也罷,這樣挺好的。
自己前世就是個不開花的鐵樹,重活了一次竟然也會對一個男人動這種小女生才有的心思,著實奇妙。
宇文璟說是睡著了,其實眉頭一直皺著,似乎在忍耐什么,蕭飖輕笑了一聲,也消停了。
她剛要瞇上眼,卻無意間瞟見了宇文璟指尖沾著的一點粉紅,是剛才那藥物的粉末,蕭飖拉過宇文璟的手,湊近了聞一聞,滿是花香,其它的她不知,但王府的槐花這里肯定是有一味。
還有。
還有……血腥味?
蕭飖原以為是自己聞錯了,于是她湊近又仔細的聞了一下。
嘶……當真是血腥味,這藥物里難不成還有一味……血,什么東西的血?或者說……誰的血?
蕭飖看向宇文璟的側臉,心道∶難不成他在瞞著我什么?
“阿飖,不睡嗎?”
蕭飖嚇了一跳,但看到宇文璟還閉著眼睛。她便說了一句∶“嗯,馬上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