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塵也沒有頭緒,道∶“事情暫時還不明朗,我們還是不要妄下定論了,這布帛暫且交由曲姑娘保管,眼下還是比武的事比較重要。”
蕭飖笑了笑,道∶“也是,戒塵,你這次來不打算參加鳳凰臺比武嗎?你身后那幾個高手定能在比武中取得一個不錯的名次。”
戒塵雙手合十,道∶“司空家混跡江湖多年,向來不理廟堂之事,非我輩無能,只是沒有這個志向罷了。”
“是嗎,那還真是可惜了。”
說是良將難求,大多數時候并不是因為習武的人少,而是大多數高手都不想卷入朝堂爭斗。
蕭家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嗎?
父兄一生戎馬,忠君衛國,到最后還不是死無全尸。
留個美名已經算是不錯的了。
蕭飖拍了一下折扇的肩膀,道∶“走吧,我們先下去吧,一會兒還要上擂臺的。”
蕭飖和折扇離開了露臺,又在比武場里觀看了一會兒,沒到一刻鐘的功夫,便輪到他們上場比試了。
這種兩人一組的比賽模式是為了節省比試所用的時間,也是給那些使用冷門兵器的人一個機會,讓他們借助隊友的力量,更好的發揮實力。
在戰場上,可不只有刀劍槍弩,人們雖然對那些叫不上名字的冷兵器十分不屑,但還是承認了它們在實戰中的重要性。
雙方上場,蕭飖這次并沒有用長槍,因為對面的兩個人有一個是使用短刃和暗器的,用長槍可占不到什么便宜。
折扇依舊是用著他的短刀了鐵扇。
折扇上臺之后,不禁扶額,道∶“這屆鳳凰臺比武,姓馬的還真是多啊,拎著大刀的那個是馬君,他旁邊用短刀的是他的仆從,叫何野,之前她們的比賽我都看了,這兩個人可陰險得很。”
二人剛站到擂臺上,臺下便傳出了一聲吼叫,說實話,要是不回頭看的話,蕭飖很難想象吼出這種聲音的竟然是個人……
蕭飖拍了拍折扇的肩膀,道∶“傻大個在臺下給你助威呢,你可要好好發揮啊。”
折扇臉一紅,道∶“別說了,丟死人了,他就只會干這種丟人的事情。”
折扇羞愧交加,對面的馬君很是禮貌的沖著兩人鞠了一躬,道∶“兩位,馬君這廂有禮了,折扇公子,我經常去煙雨樓聽戲,對折扇公子可是傾慕有佳。”
蕭飖微微挑眉,低聲道∶“這馬君看似彬彬有禮,但細細體會,怎么總是有一種衣冠禽獸的氣息。”
馬君身后的何野也文鄒鄒的行禮,但并沒有說話。
裁判一聲令下,比武開始。
馬君毫不客氣擲出了三枚蝴蝶鏢,好在折扇身法夠快,這才躲過。
折扇大聲道∶“喂,你拿的是長刀,怎么也能用暗器!”
馬君維持著他那個彬彬有禮的笑容,道∶“二人比賽,只要一個人用的是短刀,兩個人都可以用暗器,折扇公子難道不知道嗎?”
“這……”
折扇看向蕭飖,蕭飖無奈的點了點頭∶“是有這條規矩,但很少有人臉皮這么厚,把它用出來。”
蕭飖一個側身,放出紅綢,霎時間若一朵嫣紅的花在擂臺上綻放,很是漂亮。
何野嗤笑了一聲∶“哼,花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