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璟說著,收了內力,道:“此地不宜久留,我暫時幫你止住血,剩下的,我們回客棧商議吧。”
宇文璟說著,用一段繞指柔將蕭河的傷口包扎了起來,道∶“我找不到別的布料包扎,兄長先將就著用這個吧。”
宇文璟抱起了蕭飖,繼續道:“我記得莊園的西側有一馬廄,應該會有馬匹,你現在……可還能騎馬?”
蕭河有些虛弱的點了點頭,道:“馬在戰場上,就是將軍的命,你放心。”
宇文璟隨后去馬廄取了兩匹好馬,蕭河抱著受傷的九尾騎一匹馬,宇文璟與昏迷的蕭飖一起,幾人徑直出了莊園,前往小城。
書房內,血液“滴答”的聲音仍舊在回蕩,一黑衣男子從書房的隔間后面走出來,那男子的臉上紋著一只顯眼的大雁,正是司南。
司南有些不屑的看了一眼吊在天花板上的白骨,低聲的說了一句:“沒用的東西。”
宇文璟四人快馬加鞭的進城,回到了客棧,宇文璟匆匆抱著蕭飖回到了房間,蕭河也抱著小小的一團九尾進了房間。
房間內的南宮佛蓮正在望天,看著一行四個人竟然有三人受傷,不由得有些驚訝。
南宮佛蓮一挑眉,冷漠道:“你們這是遇到什么了?竟然傷的傷、昏的昏,你們可都是高手,碰上天災了不成?”
“是馬家的人襲擊了九尾的私人莊園……”蕭河捂著傷口,解釋道:“九尾受傷,我們……也是不小心……”
宇文璟將蕭飖放到了榻上,仔細的看著,似乎與世隔絕一般,再不管他人的動靜。
南宮佛蓮還是滿臉寫著疑惑,道∶“馬家人?馬家人能把你們傷成這樣?”
蕭河看著南宮佛蓮一副“我就是要知道答案”的表情,耐心的解釋道∶“是一個蠱人,她潛入山莊刺傷了九尾,宇文璟為了控制九尾的傷勢沒能出手,飖兒心魔作祟,我驚慌之余也被那蠱人暗算了……”
“那你可真是夠沒用的了,心魔作祟而已,竟然也能分心。”南宮佛蓮盯著蕭河,身后去抓蕭河的脈,道:“你臉色不是很好,先坐下調息吧,我用內功幫你療傷。”
“我沒什么大事。”蕭河一擺手,抽出了自己的手腕,道:“你先看一下……九尾。”
蕭河道∶“玄陰蠱雖然能一時加快他的恢復速度,但也是暫時的,效果過后,她會很虛弱,我剛才摸了他的脈象,似乎不太好。”
蕭河的傷口又開始滲出鮮血,然而這些血液在繞指柔上根本體現不出來,他強撐著站在那,將南宮佛蓮支到了九尾那。
南宮佛蓮點了點頭,隨后為九尾號脈,道:“你們已經為他度真氣穩住傷情了,他現在只是虛弱,用幾根銀針吊住精神便好,不需要療傷。”
南宮佛蓮說罷,直接扯下了蕭河腰間的繞指柔,蕭河吃痛的倒吸了一口涼氣,頗為幽怨的看向南宮佛蓮。
南宮佛蓮翻了個白眼,道:“九尾沒事,反倒是你,我看……已經病入膏肓、無藥可救了。”
南宮佛蓮冷言說著,手指沾了一次啊繞指柔上的血,繼續道:“你身體里有多少的血夠流啊?你是跟我去隔壁房間呢,還是讓我在這里把你扒|光了上藥呢?”
“噗……”蕭河笑了一聲,道:“那就有勞南宮宗主移駕,去隔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