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河余光輕輕的掃了一眼南宮佛蓮,沒有說話,玄陰教護法出事,此時必須要有一個話事人站出來,否則定會有人產生質疑。
玄陰教內部的事,蕭飖和宇文璟也不便參與,只能站在房檐上,靜觀其變。
哨聲仍舊響著,響徹整個小城,似乎永遠都不會停下。
“教主早就知道我有異心,我臉上的黑色印記,就是他上次吹哨時留下的。”司南跪在蕭河面前,道∶“是教主容著我……”
“你這廝……”蕭河上前一步,直接拔劍抵到司南的脖子上∶“教主待你不薄,教主容著你,不代表我也要容著你!你怎可背信棄義到這般地步!”
司南低下頭,再不說話。
南宮佛蓮嘆了口氣,直接貼到蕭河的身后,他一只手覆上蕭河握劍的手,另一只手默默的從背后輸送內力……
蕭河的臉上閃過一絲轉瞬即逝的驚訝,隨后便是了然,南宮佛蓮觀察力很強,定是看出了蕭河的傷口已經漸漸滲血……
雖然蕭河一身黑衣,血跡很是清淺,但還是逃不過南宮佛蓮的眼睛。
南宮佛蓮在蕭河的耳邊輕聲說道∶“你要是想殺,就點點頭,我幫你……”
蕭河愣了一下,最后還是搖了搖頭,對著司南道∶“司南,此刻,非我不想殺你,而是,若在此時清理門戶,會亂了規矩,來人,將此人收入牢籠。”
旁邊的三位護法表情冷漠的將司南關入了牢籠,方一進去,司南便爆發出了駭人的慘叫聲,比任何人都凄厲,卻又好似強撐著一副傲骨,不肯屈服。
蕭河后退了一步,正好撞入了南宮佛蓮的懷中,南宮佛蓮穩住蕭河,道:
“這就是你逞強的后果,傷口……現在一定很疼吧。”
“嘶……還好……你不用……”
南宮佛蓮面無表情,直接一掌將一股真氣拍入蕭河的體內,蕭河只覺得背后一熱,隨后,傷口處的疼痛似乎減緩了不少。
游行繼續,蕭飖來到了蕭河身邊,道∶“兄長,你們兩個……打算抱到什么時候?”
蕭河立刻推開了南宮佛蓮,卻又是一個踉蹌,倒回了南宮佛蓮的懷中。
蕭河尷尬的咳嗽了一聲,道∶“方才我動用真氣,體力不支,多虧了南宮宗主幫忙……只是沒想到,玄陰教的護法也會卷入其中,九尾他……到底知不知道這件事……”
蕭飖疑惑道∶“兄長,那你剛剛為何不直接問九尾,這有沒有可能……是個誤會,畢竟護法在玄陰教內算是個不小的官職,若是別有用心之人,又怎么會爬上這么高的位置。”
“現在不能問,九尾在游行期間,哨聲是不能停的。”蕭河說著,揉了揉太陽穴,道∶“此事事關重大,我也覺得有所蹊蹺,我會把司南單獨提出來審問,只是……司南向來行事刻板冷靜,想從他嘴里問出什么東西,幾乎是不可能的。”
“算了,護法的事先放一放。”蕭飖擺了擺手,道∶“既然城中已經找不出什么人了,我們就先回小院,審問一下那所謂的岳財神吧……”
蕭河嘆了口氣,道∶“聽南宮宗主說,這個岳財神應當也是一個不好對付的滑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