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佛蓮扒開蕭河的手,道:“你們兩個神神秘秘的,問出什么來了嗎?”
蕭飖輕聲一笑,道:“今晚子時之前,馬家人會在九尾的小筑動手,來的都是各路高手,還有幾個……蠱人。”
南宮佛蓮現下是更加好奇了,他問道:“你們到底用了什么法子,讓岳財神開口的?岳財神還活著嗎?”
“尚有一口氣在。”蕭飖道:“還以為他骨頭有多硬,還不是一用刑就交代的清清楚楚了。”
蕭河溫柔一笑,道:“這法子太過殘忍,一般不在軍隊外使用,從前父親也覺得這法子太不人道,但……兩軍交戰,事關一國存亡,父親隨沒有宣布同意,卻也是默認了的。”
“我現在是越來越好奇你們口中的‘法子’到底是什么了。”南宮佛蓮看向蕭河,道:“不知……可否說與我聽聽。”
蕭河拍了拍南宮佛蓮的肩膀,道:“你還是不知道的好。”
幾人離開了小院,街道上游行還在繼續,幾人又搜了一遍小城,并沒有什么發現,待到傍晚的時候,這響了一天的哨聲才終于停了下來……
幾人在城門口與九尾會和,剛一見面,蕭河便問道:“九尾,司南……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當真已經知道他有異心了嗎?”
“他……”九尾低下頭,道:“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從沒想過要害我,那臉上的紋路,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蕭河嘆了口氣,試探性的問道:“司南雖是你的摯友,但他背叛玄陰教,你之前說的清理門戶……可還算數?”
“我……我不知道。”九尾道:“我已經派人把司南接回我的小筑了,我們一會兒……當面問問他吧……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問出什么。”
“不,你現在必須給我一個回答。”蕭河緊緊盯著九尾,道:“你現在是玄陰教的教主,若司南真的背叛玄陰教,你殺還是不殺……”
“司南是我很好的朋友,我與他無話不談。”九尾認真的回答道:“他幾次救我于水火,他若是想害我,機會多如牛毛……”
蕭河俯視著九尾,一雙血紅色的眼中充滿了冰冷:“我想聽的不是這些,我只問你,殺還是不殺。”
九尾深吸了一口氣,直視著蕭河,認真的說出一個字:“殺。”
玄陰教中從來都沒有什么情比金堅,不過就是一群貪婪的野獸彼此取暖而已,離了所謂的“規矩”,玄陰教也將不復存在。
幾人回到了小筑,蕭飖也把子夜之前會有人襲擊的事情告訴了九尾。
小筑的書房已經清理干凈,但蕭飖站在門口還是覺得汗毛倒豎……
九尾一步步的走到書案后,他的背影看起來那么小,而他要背負的的東西卻是一整個玄陰教。
九尾擺了擺手,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不會離開這里,我若逃了,玄陰教顏面何存,難道真到要將這天外江湖拱手讓給馬家嗎?”
正說著,一黑衣人進入書房,抱拳道:“教主,護法帶到。”
九尾點了點頭,隨后兩個黑衣人便架著奄奄一息的司南走了進來。
司南的臉已經恢復正常,只是那大雁的印記依舊十分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