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中的沒拔出來。
所以于喬放棄一窺劍身,轉而看向了附近,因為他聽到了一陣腳步聲。
很快的,于喬就看到了人影。
那是幾個人,都是一人推著獨輪車,車上左右各掛著一只大木桶。
于喬頓時明白過來,這是來這地方運水的!
當即,于喬拱了拱手,略行一禮,然后朗聲說道:“諸位,小生于喬,有事耽擱于此,今日趕著去衙門領取秀才文書,不知哪位可愿意送小生一程,小生可給予酬勞!”
今日還要去取文書,他若是步行回去,難免蓬頭垢面。
而這番儀容去衙門,要是那位縣令不好說話,那么落在他身上的鞭子,絕對少不了三十下!
那可是浸了水的青藤編織而成的鞭子!
由專門的力士刑罰,一鞭子下來,可比被雪山中的野熊舔一下般!少一層皮肉!
渠府雖有縣衙,但縣令上有刺史,這位縣太爺完全就是傀儡一個,所以無論如何,是不好說話的!
這幾個人原本見到山谷入口站著一個人,先是一愣,瞧著于喬手中的劍具是跚怕跚不敢向前,這會兒聽到于喬這么說,立馬有人說道:“我來!”
這是一個比于喬年紀稍長一些的青壯,他抱了抱拳:“小的裴元,有幸在昨日衙役來為你道賀之時,遠遠地見過于書生你一面。”
難怪這位答應的這么快,并且不疑有他!
于喬心中明白,這名喚裴元之人這么說,是為了讓他不懷疑其用心。
畢竟這荒郊野嶺,最適合殺人越貨了。
裴元怕于喬動手,于喬也他動手,所以于喬剛才才會一開口就自表身份。
有獨輪車代步,盡管速度比于喬徒步快不了多少,但一路回去,倒也不用受這一路風塵了。
裴元是個健談的,也不問于喬什么問題,只顧著撿一些有趣的事情和于喬說。
有的是他經歷的,有的則是他聽人說的。
頗有些于喬穿越之前,某都市出租車司機的天賦,特別的能侃。
而這時,于喬聽裴元說道:“于書生,不知你聽說了嗎?昨日有兩個可能是慕名而來的,跑去七杯醉,硬是點了一壺青蟻香。這酒的名聲想來于書生你也知道,喝時第一口只感覺香醇甜美,第二口甚是回味,第三口味道更甚,且毫無醉意,但喝了七杯之后,之前的酒勁一下子全都發作出來,瞬間人事不知。”
“有趣的是,我聽人說,那好像還是兩個和尚,喝醉之后,這兩和尚硬著拽著許大夫家的燈籠要拜把子,當場把那只狗給嚇懵了,躲窩里任憑許大夫怎么喊它,都不肯出來。”裴元說到這,忍不住笑了起來,渾然不覺某個坐在他身前車上的人,這會兒臉色已經開始發黑了。
這事兒居然傳得這么廣了?
于喬心中將高和尚大罵了一通,要不是這酒肉和尚非要吃肉,他怎么會去七杯醉?
雙標的某書生,將高和尚在心中罵了一通后,總算是感覺舒服一些了,然后他用力的點了點頭,說道:“此事小生也聽說了,確實是兩個和尚。”
他于某人是秀才爺,可不是什么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