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洪濤還真不是故意這樣拖著,他是不會變線,只會球從什么地方來的,就再抽回那個地方。陶潛是不敢隨意變線,試過幾次,不是下網了,就是被網前的格洛麗亞抓個正著,中途給截擊了。
“你就不能回球深一點,別給他機會!”眼看第二局又要輸,陶潛終于還是爆發了,這回不是沖洪濤,而是和于亞楠喊叫了起來。
和格洛麗亞相比,于亞楠的積極性顯然不太高,跑動也不怎么積極,進攻的時候堵在網前總是漏球,防守的時候也只守著自己的半塊場地,多一點忙都不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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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事兒就怕對比,古人不是說了嘛,人比人要死、貨比貨得扔。決賽之前對手都比較弱,還不怎么看得出來于亞楠的狀態,碰上格洛麗亞和洪濤這對兒真拼命跑的,立馬就就讓陶潛懷疑場上是不是三打一。
再一想起于亞楠死活不愿意辭掉這個什么事兒都不干的私人助理,還在滑雪場力排眾議買洪濤勝,妒火要是再燒不起來,那就不是男人了。
“我以前和洪濤配合的時候就是這樣打的,除了霜姐和韓立的組合,俱樂部里誰也不是對手!算了吧,別掙扎了,我們倆默契不夠,打不過她們倆的。”
實際上于亞楠并沒放水,她雖然有點煩陶潛,但并沒打算用這種方式去幫洪濤作弊。之所以打成這樣,確實是兩個人的配合有問題,以前和洪濤配對的時候,各自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基本不用語言交流,一個眼神就明白了,甚至不用任何交流也可以想到對方所想。
當時洪濤說這叫心有靈犀一點通,是一種與上床類似的默契。到現在于亞楠也沒弄清楚這和犀牛角有啥關系,但很認同這個比喻,兩個人確實默契到床上去了,必須是上帝的旨意!
“默契?對對對,你們倆是有默契,上床的默契對吧!別人都玩小白臉,你可倒好,倒貼給一個無業游民,真是不可救藥!”
可是這個回答更讓陶潛怒火中燒了,在也顧不上男人的風度,把這段時間的所有郁悶都發泄了出來。也可能是惱羞成怒吧,以前在家鄉時,只要想追,不管多優秀的女孩子也沒這么費勁,真裝不下去了。
“……廢物!只會埋怨女人的廢物!我愿意和誰上床不是你該操心的,你也沒這個權利!”被無緣無故的罵了一頓,于亞楠不覺得委屈,但很生氣。
至今為止她也沒完全弄明白父親為什么要把這個人派到分公司來擔任高級職務,還要自己和他假裝談戀愛,只能歸納在不同國情。
但這并不意味著自己的生活只能由別人安排,哪怕是父親也一樣。難道說自己不答應和這個家伙談戀愛,一家大型制造公司就得破產倒閉?那不成笑話啦!
如果陶潛能在生活中做個紳士,工作中安安分分,那還可以勉強相處,不給父親添麻煩。可惜這個家伙比想象中還不堪,里里外外都透著那么假,那就沒什么可客氣的了,父親是父親,自己是自己。
“碧池!……啪……”被一個女人當著一群富家子弟罵廢物、不是男人,陶潛再也壓抑不住了,罵聲脫口而出,隨之右手一揮,重重打在了女人臉上。
“啊……啊啊……”面對突如其來的打擊,于亞楠表現出了與眾不同的運動員素質,她沒哭、沒罵、甚至身體都沒怎么躲避,抬腿就是一腳,結結實實的踹在了陶潛的小腹上。
而后依舊不罷休,掄起手里的網球拍,只一下,就把球拍抽斷了,甩手扔掉,上前一大步,又照著已經倒地的陶潛肚子上補了兩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