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ut!”
劉石中止了拍攝,把霍冬和熊鳴叫到身邊,對著取景器的回放,他給這倆人開始說戲:“你們剛才的表演太收了,要外放一些。熊子,你表演的是職業選手,從小接受過系統訓練。他又帶著滿腔的憤怒,因此兇狠的進攻,又要表現出極有章法,顯得游刃有余。冬子,你是野路子的傳武高手,但心中有著一股不服輸的勁頭。要體現出野性,不是亂打王八拳!在熊子的進攻下不斷進行反擊,最后要體現出那種狂野……”
今天是最后一天的拍攝,也到了最后的那幾場戲。體育館中央已經搭建起了一座擂臺,周圍圍坐著召來的當地群眾演員。而在擂臺周圍,早已經架起了幾臺攝像機。更有一臺大搖臂吊在了半空中,從空中俯拍著擂臺的全景。
聽完劉石的說戲,霍冬點點頭:“我明白了,石頭哥。我表現的要像頭豹子,那種豹子與猛獸搏斗的模樣。”
“對對對。”劉石連連點頭。
熊鳴連忙問道:“那我呢?”
霍冬嗤笑一聲:“嘁,你當然是狗熊啦!”
“艸!”在劉石的笑聲中,熊鳴大聲抱怨,“劉導,瞧瞧你這個徒弟,你這個徒弟就是個妖怪。我累的連話都特么的不想說,他倒反而垃圾話不斷?”
霍冬冷著臉回答道:“那是你破了童子功。呸!我就是鄙視你!”
“靠!”熊鳴笑罵,“麻痹的你有種就去泡雪姐,哥哥我二話不說,馬上給你弄幾顆偉哥!誒呦!”
陶雪恰好路過,狠狠的在熊鳴的腿上踢了一腳。
熊鳴立刻露出諛笑,來了個狗熊敬禮:“雪姐,我啥都沒說,啥都沒看到。我走了啊!嘿嘿嘿。”
在陶雪的白眼中,熊鳴是落荒而逃。
霍冬對陶雪笑了笑,陶雪同樣給了個白眼:“色色的小屁孩。”
然而回到擂臺上,霍冬和熊鳴酒立刻進入到了狀態中。在拍攝之前,倆人還短暫的交流:“冬子,剛才咱們揮拳都有些過分收力,就怕傷著對方。這回咱們再緊湊一些?”
“好!熊哥,這段套路咱們再改一改,別想著表演,咱們就真打!”
“真打?你行不行?我皮厚肉糙不怕,打破相了家里也有婆娘。你以后可要靠臉吃飯?”
“你皮厚肉糙,我就差了嗎?這幾天你也看到了,我挨的起!咱們已經走了九十九里路,就差今天最后這一哆嗦了。等會兒的表演中,你來引導我,我就跟著你走。”
“那行吧!”
……
拳臺上打斗萬分激烈,周圍觀眾的喝彩聲是山呼海嘯。劉石興奮的臉色通紅,這組鏡頭實在是太精彩了,他高喊了一聲“完成”,接著驚訝發現,熊鳴立刻停止了動作,急著跑向了霍冬:“冬子,沒事吧沒事吧?”
劉石連忙跳上擂臺,就見霍冬的眉骨上破了個口子,鮮血已經流淌到了下巴。劉石同樣急了:“怎么回事?”
霍冬微笑著做了個“放寬心”的手勢:“剛才沒注意,熊哥的拳套擦了一下。沒有正面打到,就是皮外傷。”
“流血了就沒小事。”劉石表情焦急,“先去醫院縫好傷口,再拍個片子檢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