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寸聽著,微微皺眉,一點也不信她的話。
若只是單純的想要個什么手信,或是信物,她早就說出來了。
“當然不是。”
月寒妝站在了一邊,似乎有些好奇:“我去了黿城,可算是個什么身份呢?”
“自然是貴客!”
方寸微一點頭,道:“畢竟你在朝歌,幫了我的忙。”
“那我若入了天下會呢?”
月寒妝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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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寸倒是沒想到她會這么問,微一沉吟,道:“起碼也是個總舵主或大掌柜吧……”
“這就是我不太樂意的了……”
月寒妝立時道:“我聽人說了,黿城可是有位林先生,神秘富商,世家公子,修為不高,但卻是黿城極為尊貴,極有頭面的人,聽說他平時進入黿城,都有一群人殷勤接待……”
“又有一位神秘的紅桃娘娘,之前好像與黿城某一個大宗門起了爭執,對方有元嬰坐鎮,又有五湖四海無數的勢力相助,氣勢洶洶的來找麻煩,但也不知經歷了什么以,只是一夜之間,那宗門便老老實實,不僅當著黿城煉氣士的面服了軟,居然還私下奉茶認錯了呢……”
“……”
她一一數了幾句,道:“我去了,能不能跟他們一樣?”
“這……”
方寸倒是猶豫了一下,笑道:“應該不能。”
月寒妝一下子有些不滿意了,道:“當初我們可是一起追隨在你左右的……”
“那能一樣嗎?”
方寸聽著這個話,都忍不住笑了:“后來可是連解藥都給了你!”
月寒妝伸出了手,道:“那你再將生死符給我!”
方寸搖了搖頭,道:“生死符如今可不像之前那么容易找了……”
到了如今,他早已不再親手煉制生死符,只是在趕赴朝歌之前,將那蠱蟲的卵給了蟲師要離一部分,由他來煉制,雖然威力煉的如何并不知曉,但卻成功將的生死符當成了一種奢侈品,不知有多少削尖了腦袋,想要鉆進天下會的人,欲求得一顆,卻也求不到呢……
“無論如何,你再給一次機會好不好……”
月寒妝有些慌了,甚至忍不住打量著周圍的舟艙,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就連這舟艙,也是當初我送給你的呢……”
“這是我搶來的。”
方寸道:“而且也是你從別人手里搶來的。”
月寒妝一下子有些不知該說什么才好的感覺。
“算了,也給你交個實底!”
方寸道:“此去黿城,也是有事情要交給你做的,與你一樣的人,還有挺多,你去了之后,林機宜自然會好好安排,你若想拿著以前的事情,來穩定自己的地位,卻是想也不用想,但我可以向你保證,如果你在黿城,做好了我想讓你做的事,巫族的地位,會很穩固!”
月寒妝聽著,頓時心動,忙道:“什么事?”
方寸笑了笑,道:“花錢!”
微微一頓,又補充道:“大膽的,去花那些已經怎么花也花不完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