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醒跪在那里,仰頭近乎于鐵板橋般的,王琦手持做針線活的那根針在戳著他的臉頰。他臉頰潮紅,眼睛發紅,一邊踹息一邊叫罵……
陳二娘心中駭然,悄然躲開。
王琦自信的近乎于狂傲,但被賈平安一次次的打擊,漸漸的竟然就成了這樣。
她越想越覺得可怕,就和人說了一聲,悄然出門。
到了皇城外,她說有事求見百騎的賈平安。
守門的軍士見她身材豐腴,不禁曖昧的道:“武陽伯少年英俊,你這倒也合適。”
什么合適?
陳二娘不解。
她就在外面站著,身后幾個軍士在閑聊。
“尋這等才好。”
“為何?”
“知道疼人。”
“就是太厲害了些。”
“武陽伯一看就是厲害的,難道會怕她?”
“也是啊!這女人豐腴,來尋武陽伯數次了,可見也是暗中喜歡他吧。”
“把暗中去掉。”
陳二娘覺得渾身發熱,那種尷尬讓她想尋一條地縫鉆進去。
“二娘?”
身后傳來了賈平安的聲音,陳二娘回身,“賈郎。”
這女人怎么面色緋紅,一臉嬌羞的模樣?
賈平安下意識的就覺得她發燒了。
“賈郎,我有個親戚犯病……”
“什么癥狀?”
這女人竟然來問這個,讓賈平安覺得有些好笑。
但要認真,要做出關切的模樣。
陳二娘看了他一眼,見他神色專注,一臉關切,心中不禁有些小內疚。
“病人原先得意,后來失意,脾氣越來越不好,還喜歡做針線,和人爭執喜歡用針去扎人……他看人時,眼里冷冰冰的,只是發脾氣的時候癲狂。”
“這是變態了。”賈平安隨口問道:“男的女的?”
陳二娘猶豫了一下。
就一下,賈平安差點笑噴了。
病人原先得意,王琦號稱尚書之才,可卻無人賞識,這倨傲自信的讓人無語。
后來失意,遇到賈平安后,王琦被數次打擊,所謂的尚書之才頓成笑談。
那貨竟然開始繡花了?
“是男的。”話一出口,陳二娘就覺得渾身輕松。
“那是變態了。”
賈平安很認真的道:“這等人喜怒無常,還心狠手辣,雖然是親戚,可你要小心些。”
王琦竟然被他弄成了變態……
還玩針線。
賈平安瞬間就想到了教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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